两个人现在的姿势,是一坐一蹲。
陶予溪叹一口气:“你就是骗我的。”
算了,被骗就被骗了吧。
殷问不敢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小幅度摩挲她的手,说:“陶陶,之前我请的按摩师,都是用仪器的。”
陶予溪不知道话题怎么就拐到了按摩师,不由得想起了那个现在应该在狱中的小桃。
她愣神间,殷问继续解释:“我不和别的女人接触,也没有过女朋友,你是唯一一个。”
原来是想说这个。
陶予溪有一点脸热:“知道了。”
很不合时宜地,她想到了白如冰,沉默了一瞬,问:“你想让腿变好吗?”
问完后她也觉得自己真傻,难道还会有人不想吗?
殷问诚实地说:“想。”
以前不那么想,现在很想。
如果能够重新站起来,他就可以从祝福的花海中接过她的手,坦然而坚定地同她一道,一步步迈向婚礼的主舞台。
脑补了那画面后,殷问不声不响地解开了两颗衬衫扣子。
一边解,还一边用余光观察陶予溪。
见她没反感,又多解了一颗。
她本来还在帮他轻揉膝盖,扬起头时,就撞见了他胸膛敞露的皮肤:“怎么了?”
“热。”
他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