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句话,刻骨铭心,一个跟他相恋五年的女人竟然说从来没有爱过他。
就在这个时候,一位日本的旧同学问他是否愿意到那边的海洋公园当兽医。
这三年,刚好治疗一段爱情创伤。
磨蚀一段爱情的,是光阴,治疗爱情的创
伤的,也是光阴。
他没有带着希望回来,但,缇缇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在他刚好忘记爱情创伤
的时候出现,必然有一种意义。
这一天晚上,翁信良找到一个藉口打电话给缇缇。
他是兽医,当然从动物入
手。
「咕咕的肠胃炎怎么样?没事了吧?」
「没事,它现在很好。
」
「我有一些维他命给它,可以令身体强壮一点,要不要我拿来给你?」
「这么晚,不用了,明天我找你。
」
翁信良失望地挂线,缇缇也许不是喜欢他,她只是对人比较热情而已。
「是谁?」沈鱼问缇缇。
这天晚上,她正在缇缇家里。
「是翁信良,他说有些维他命给咕咕。
」
「他是不是追求你?」沈鱼有点儿酸溜溜。
「我不知道。
」
咕咕被关在浴室里,间歇性地发出吠声,每次沈鱼来,缇缇都把它关起来,
因为沈鱼对狗毛敏感。
「你不能察觉他是不是对你有意吗?」沈鱼问缇缇。
「你知道我还没有忘记鲸冈。
」
「你和鲸冈只是来往了三个月,这件事已经过了三年,你不要再为他放弃其
他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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