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在外面，仵作只能大致验了一下，很快就有初步的结论。
“回禀四皇子，这名女子生前，应当是中了毒，她是毒发而死。”
听到是中毒，人群一下子炸开了，先是窃窃私语，而后人声越来越大。
香雪楼内又喧闹起来。
“肃静！”
穆晨的侍卫大喊一声，所有人又安静了下来。
却见仵作没有起身，而是递上一张纸。
“四皇子，这是我在女尸身上发现的纸张，里面似乎还有一些药粉。”
“药粉？该不是这个花魁自己要下毒，毒到了自己吧。”
人群里不知道谁来了这么一句。
冷清霜笑了一下，倒是说中了。
侍卫拿了案板，仵作把纸放在案板上，侍卫又呈给穆晨。
“可知道是什么药粉？”
穆晨问道。
“小的无法辨认，四皇子还是找个懂药理的人问一问妥当。”
仵作摇摇头，这多半是毒，他只粗懂一些药理，毒药了解不多。
“大夫呢？”
穆晨问侍卫。
“还在路上。”
侍卫回道。
“不如让老朽看一眼是什么药粉可好？”
一个浑厚的声音从二楼传来。
穆晨一看，是穆齐身边的老者。
穆齐在这他是知道的，但是案情没清楚之前穆齐不想露脸的话他也就不提。
反正万一案情牵连到了，他也不会和穆齐客气。
就是没想到他主动露脸了。
所有人便见到穆齐一行人从二楼下来，向拍卖台走去。
“参见六皇子。”
侍卫们自然是要行礼的。
“起来吧。”
穆齐说着，毫不意外的听到人群中正在窃窃私语讨论他这个六皇子的出现。
“刚才这位老者，可是懂医术？”
穆晨只把注意力放在那名老者身上。
冷清霜也是，因为此时小花正在大叫。
“主人他身上好多蛊虫！”
有意思，真的是北夜国师。
“对，这位是我的师爷，早年师从名医，习得一身好医术，尤其对毒理也略懂一二，四哥不妨让他试试。”
穆齐开口了，瞎编一通。
北夜国师自然是能通晓毒理了。
他也是好奇，想知道他的地盘他的人，是谁敢下毒。
“老朽见过四皇子，可否让老朽一试。”
老者态度谦和，声音沉稳。
“嗯。”
穆晨点了个头。
侍卫便把案板递到老者面前。
只见那位老者翻看了一下纸张上残留的粉末，又闻了一下。
“回四皇子，是无子散。”
老者恭恭敬敬的回道。
“无子散？此毒致命吗？”
穆晨问道。
“回四皇子，无子散的药效是让服食者永无子嗣，虽有毒性但是是慢性毒，不致命。”
老者的解释一出，全场哗然，居然有这种丧心病狂的毒药。
冷清霜听着那些议论，看着地上昏迷的殷启，又有点后悔打晕他了，他应该亲耳听听。
听听自己怎么又被算计了。
“既不致命，这花魁为何又会死？还是花魁又中了其他的毒？”
穆晨追问道。
只见老者过去看了一眼尸首，答道：“回四皇子，确实是中了同一种毒。
至于为何会死，问题可能在酒里。”
冷清霜轻轻的哼了一句，这老头也挺能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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