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盯梢的人听不到书房里的说话，那不就意味着她可以像激怒南宫澈那样逗凌先生玩了？
“穆小姐，昨日老朽布置的功课不知道完成了没有？”
凌先生这个老师还是挺尽责的。
“写好了。
先生。”
冷清霜乖巧的把一叠纸递给他。
然后毫不意外的听见他倒抽一口气，不可置信的看看她又看看纸上的字。
纸张上隐约可见歪七竖八的字体。
这字不是一般的难看。
凌先生甚至觉得这不是人能写出来的字。
冷清霜一脸无辜的接受凌先生的打量。
这确实不是人写的。
这是蛇小花写的。
冷清霜实在不知道怎么把握初学者的笨拙程度。
一个人的字体是长期习惯形成，不管怎么刻意更改，只要写得多了，写着写着就容易露馅。
这还是上一世穆楚教她的。
所以最后她想到，不如让小花试试，结果小花倒是真能卷起笔写，就是特别丑…..
看来继巨能吃之后她又得背个字巨丑的锅了。
“先生，霜儿写得好吗？”
见凌先生半天没吭声，冷清霜出声问道。
脸上还装出一脸天真的期待。
凌先生揉了揉额头。
缓缓的说：“嗯…穆小姐是初学，慢慢来，慢慢来，还需要多多练习。”
也不知道“慢慢来”
是说给冷清霜听的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冷清霜差点没笑出声来。
“好的先生，霜儿会努力多练习的。”
但是这种程度恐怕不知道要练习多久咯。
“凌先生大名是什么？霜儿还不知道老师的大名呢。”
冷清霜突然问道。
“为师姓凌名怀安，叫凌怀安。
现在你知道了。”
凌怀安叹了口气。
他以为混进来教个小孩子很容易，但是看来这个任务一点都不简单。
硬着头皮又开始漫长的知识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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