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愣，怎么回事…以殷启的性格这会应该在骂人了。
“你跟我来。
“殷启把南宫澈带到书房。
然后关紧大门，神秘兮兮的说：“其实人是我毒死的。”
“也就是说…”
南宫澈很快明白，也就是说其实殷启是确实拷打了他，而且很可能问出了一切，然后才把人毒死应付冷南南的查验。
“都招了。”
殷启忍不住得意的笑的起来。
他真是太聪明了。
连那个妖女都骗过去了。
“招了些什么？”
南宫澈急切的问。
他知道很有可能就是他徒弟相关的事情。
“别急，我慢慢跟你说。”
殷启看南宫澈着急的样子，还卖起了关子。
“他说，他是去九皇子府传消息的，消息的就是莲花圣女现身了，让九皇子速速派人到莲花教抓人。”
说完之后殷启看到南宫澈没反应，以为他是震惊了，就自顾自的分析开来：“我还特地问了，那个圣女啥样，你猜怎么样？他的描述像极了你徒弟，我问他是不是圣女之前在就呆在九皇子府，他说是短暂呆过。
这不就对上了吗？原来那小丫头居然是莲花教的圣女！
怪不得那么厉害…哎南宫澈你徒弟是圣女，你一点都不意外不激动的吗？”
殷启说完还轻推了一下南宫澈。
南宫澈只淡淡回答了一句：“早知道了。”
殷启下意识的应了：“哦。
“然后下一秒发现不对劲：”
你早知道了！
？这么大的事情，你早知道了？！”
怎么又不同步！
他俩不是总在一起，怎么南宫澈什么都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有没有说穆楚是用什么牵制圣女？”
他更想知道的是这个，他很清楚的知道徒弟一直是受制于穆楚。
“我没问…”
殷启愣了，他哪想到这些，他以为知道南宫澈徒弟是圣女这个事情就是重大发现了，哪里还想到那么细。
南宫澈无奈的看了殷启一眼，终究是没说什么。
绕了了一圈，又回到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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