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轻轻一笑，“你知道凌瑶的身份吗？”
这一句话让宗矩猛地一惊，他目光落在凌瑶身上，那份未曾察觉的复杂情感，瞬间变得无比清晰。
“你……”
宗矩愣住了，“你是焚书阁的？”
凌瑶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宗矩，我并非从一开始就想隐瞒你。
你必须知道，焚书阁的历史与阴阳术的真相，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你是焚书阁的前任守护者？”
宗矩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凌瑶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站在宗矩的面前，沉默不语。
这一刻，宗矩的心情复杂，震惊与失望交织，所有的信任和疑问像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从未怀疑过凌瑶，甚至曾经将她视为唯一可以依赖的人，但如今，真相的揭示却让他如坠冰窟。
“你一直在隐瞒我？”
宗矩声音低沉，几乎没有力气去质问。
凌瑶闭上了眼睛，轻轻点头，“我曾是焚书阁的守护者，但……这并不代表我现在依旧忠诚于他们。”
她的语气渐渐低沉，似乎在回忆过去，“我的身份是为了一项使命而诞生，但那个使命，早已不再是我想要追求的。”
修士冷笑一声，“使命？凌瑶，你也不过是被人利用的棋子罢了。
宗矩，你不明白，她的过去，注定无法抹去。
你以为凭借她的帮助，就能躲过焚书阁的追击吗？”
“闭嘴！”
宗矩突然怒喝，眼中杀意闪烁，“你若敢再说一句，我不介意送你归西。”
修士微微一愣，但见宗矩并未动手，便冷哼一声，收起了所有的挑衅。
凌瑶依旧沉默，她的心似乎在此刻裂开，无声的痛苦在她的眼中流转。
“你怎么选择？”
修士冷冷问道，目光如刀。
宗矩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凝视着远方，眼神如钢铁般坚定。
“这场战争，已经无可避免。
我不在乎焚书阁的任何阴谋，我只会为自己的信念而战。”
就在此时，远处的天空突然被阴云笼罩，焚书阁的大军已经悄然逼近。
这一刻，宗矩知道，这一战，或许将决定整个修真界的命运。
“是时候了。”
凌瑶低声道，目光中闪过一抹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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