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野随口说完,眼睛一亮,“好像一语双关了啊。”
“双关了什么啊?”
谭阵笑着说,“我的火你还没取够啊?”
盛野一本正经道:“谭阵哥,我说的双关是‘木头’,你想哪儿去了?”
谭阵愣了一下才后知后觉地“哦”
了一声,那一声听着怎么都有点难为情的样子。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在盛野身边他放飞了好多,没准儿以后上节目都能开黄腔了。
周围还是很黑的,繁星似海也照亮不了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但是……怎么说呢,谭阵不由得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了一些,他想,这些星光是光存在的证明,是人在黑暗中也能坚持下去的理由。
为光,哪怕它暂时微不足道。
四五个钟头,他们坐在沙滩上,紧挨着彼此聊着天,聊的都是些没营养的内容,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脸,就对对方的声音越发眷念。
盛野问了谭阵戒指多少钱,钢琴多少钱,谭阵说了,盛野好一会儿没说上话,半晌后才说:“你买这些花这么多钱,接个话剧才赚那么一点儿。”
谭阵淡淡“嗯”
了一声:“趁现在还有钱,以后可能就花不起了。”
“以后我来花吧,”
盛野说,“回去后我就开始拼命赚钱,老了以后咱们就坐邮轮周游全球,钱都我来出。”
“好。”
谭阵温柔地应。
“还有以后别再接介叔的活儿了,”
盛野说,“吃力不讨好。”
“介平安导演……”
谭阵说,“他是这辈子付给我片酬最多的导演,我再接他一百部戏,都还不了。”
盛野都听懂了,可能是谭阵说话的声音太温柔了,而黑暗放大了这份温柔,他听得心酸又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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