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涵礼貌回应,搂紧唐孞夜,“我要从法国订做婚纱,还有戒指……”
唐孞夜握住白静涵的手,指尖的戒指戴上了她无名指,“这是——‘倾城之恋’,是我对你的承诺!”
天晴有些踉跄,心像被人硬生生拉了个大口子,鲜血直流,以为已经痛到极至,却不曾想,他随便的一句话便可以让她痛不欲生。
“我想去看君扬!”
她强撑着身子,踉跄着往外走,她还是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他和别的女人……经过他身边时,泪开始肆虐,任她怎么忍都是陡劳,她低着头。
腕上一疼,“我允许你去见他了吗?”
大手拽住她,迫使她面对他。
泗零的泪滴在他大手上,她泪眼迷蒙望着他,僵硬的心有一丝颤动,有些烦躁的甩开她,任她跌落在冰冷的地上。
他像高高在上的王者,冷眼俯看如此卑微的她,“你现在还可以,以君扬妻子的身份站在他身边吗?”
他的话像把尖刀直刺她最痛的伤口。
天晴手收紧,“我……只想陪着他,我不在乎是以什么身份!”
“很好,希望你记得你自己的话!”
微眯起眼睛,“这次的婚礼……你不能穿白纱!”
还有比这更残忍的话吗?天晴苦笑,“我明白了!”
撑起身子,似被劲风吹过的柔柳,摇晃无依。
屋外阳光灿烂,却始终透不进她的人生。
好不容易将自己支零破碎的心,一片一片拼凑起来,终于拼凑完整,终于看清心里装载的是什么,却,再也回不去……后院的蔷薇依旧美得张扬,兰花下的男子依旧宁静。
天晴静在他身边坐下,趴在他身上,“对不起,君扬!
这声‘对不起’,迟了这么久!
你会恨我吗,我宁愿你恨我,恨这样自私丑陋的我!”
泪无声婉延。
我想着我们的故事是不是也就只是上演着的某部戏,他参与了其中最重要的演出,然后就走下荧屏,坐在前排,看着我一个人演下去,看着我在戏里寻找他的身影,看着我茕茕独行,看着我思念难寐,什么时候他会说一声,他也有一点感动呢?还是这注定是一场由我接着演下去的独角戏,他起了个头,便是为了要看我的表演。
他操纵了整部戏,就因为我的爱比他浓吗?“我爱他,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都无可救药的爱上他,可我已经配不上他了,也许很早以前就配不上了!
他要结婚了,我希望他幸福,我给不了的,希望别人可以给他!”
边说边擦着眼泪,“可为什么心还是会这么痛,这么痛……”
天晴忽的就蹲在地上,双手抱膝,咬住自己胳膊,隐忍着不哭出声……我愿化身石桥…(2)(必须)[]男人清冷的身影立于落地窗前,仰望星空璀璨,俯瞰华灯辉煌,心境却是与之毫不相称的孤寂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有了仰望苍穹的习惯,也许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感觉,她和他是同在的!
她会不会也正望着这月亮,他的孤独,她感同身受。
胸口骤然收紧,他有些烦躁的松了两颗扣子。
“咚咚!”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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