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人心中诅咒着,这个刘少知最好是路上出了意外,在上朝的路上摔下了马,腿断了所以来不了。
“陛下,臣有事要参!”
刘少知人未到,声音就传入了大殿之中。
顿时整个朝堂上下,那有些喧闹的声音,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齐齐望着那被阳光拉长了身形的影子,而这影子的主人,正一步一步坚定的往这边走着。
“朕刚刚还提到你呢,怎么这个月的俸禄又不想要了?”
李自省自然是在开玩笑,最近风调雨顺,每天都是例行上朝,其实并没有什么要事要处理。
所以他此时很期待刘少知能弄出什么动静来,调节一下这乏味的生活。
“陛下,臣要参刑部刘坤、大理寺裴镜之,二人联手,春闱舞弊一事。”
刘少知捧着奏折,走到了龙座之下。
由近身太监接过,转交到了李自省的手里。
“国师,你看看吧。”
李自省只是扫了一眼,而后就把刘少知的奏折转交给了下面坐着的老国师。
“这,这里面写的可是真的?”
老国师震惊得从座位上弹了起来,而后又有些站立不稳。
幸好他身后的太监眼疾手快,扶住了他,不然他这一摔,不死也要躺床上十天半个月。
“千真万确,陛下,臣就是因为等着放榜,所以这才来得晚了。”
刘少知跪了下来,但腰板挺得笔直。
“臣起初也只是怀疑而已,但随着深入的探查,却发现此事牵涉甚广,最后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刑部的刘坤和大理寺的裴镜之。”
“刘坤、裴镜之,二人可在朝上?”
李自省并不熟悉这两个名字,毕竟堂上那么多人,除了一些刺头,他根本都叫不出名字。
“臣在!”
刘坤和裴镜之急忙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身子一软就跪伏到了地上。
“可否如刘御史所说的那样,你二人幕后操纵,参与春闱舞弊一事?”
李自省早就看过了老国师前几天的奏折,所以今天刘少知的奏折递上来,看了一眼就大概清楚了这案件的前因后果。
“陛下,臣冤枉!”
刘坤和裴镜之看了一眼麦震鸿,面对李自省的问话,他们只能硬着头皮反驳。
“冤枉?上面可都是人证物证都有,而且国师在春闱的当天,就抄录了一份卷子过来,朕也是亲自看过的。
你们说朕冤枉了你们,那么来人,把今年中榜学子的卷子都找过来。
各位大臣与朕一同审阅一下,究竟这些中榜的学子们到底有多优秀,竟然连国师都觉得能中的人都被挤了下去!”
李自省心中已经认定了这二人有罪,只不过为了服众,加上又闲着没事,所以才打算用这样的方法,让二人认罪伏法。
“陛下饶命!
臣说,臣有罪,此事确实是我们做的,求陛下开恩。”
刘坤一听要拿卷子过来让所有人看,立马就知道这事藏不住了。
毕竟他们调换卷子的那两个考生,一个高中,一个落榜,根本就没法瞒。
“哼,不急,诸位也都和朕一样坐下来等吧,毕竟考卷要送入宫,也不是一时半会儿之事。”
李自省没有坐回龙椅,而是就这么在金阶上坐了下来。
堂上的文武百官见状也不敢站着,纷纷在冰凉的地板上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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