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季淮宇仍缩在书架边,尚如卿才万分惋惜的将狸奴放回笼子里——嘿,她逮到季淮宇的弱点了。
等她装好狸奴,季淮宇才又气定神闲整理衣摆坐回书案前:“你来找本王到底所为何事?”
狸奴再度失去自由,不停伸爪子去挠笼子,叫个不停。
尚如卿只是盖上绒布放到一旁,才正色道:“我落水的事殿下也知道。
我来就想问问殿下,是不是你所为?”
季淮宇神色古怪地瞅着尚如卿看了好一会儿,忽而冷笑:“本王想对付你办法多得是,用得着做这上不了台面又弄不死你的事儿?”
谁知道你是不是反其道而行?尚如卿在心里吐着舌头腹诽。
转念想想,她虽对玟王此人不甚了解,但从往日仅有的接触当中也能了解到他是个严厉又板正的家伙。
这样的人估计不会去做些屑小之事。
既非玟王所为,那只剩下宫里的人和与季淮冽敌对的那些派系了。
尚如卿深吸一口气,笑道:“我也觉得以殿下为人,怎么会做那种事?其实我来还有另一事想请教殿下。”
季淮宇有些不耐烦了:“尚如卿,本王可没那么多耐心听你胡言乱语。
小山,送客!”
被他唤到名字的一个下人赶忙进屋欲送尚如卿离开。
尚如卿忙道:“等等!
我问完此事便走,绝不耽误殿下时间。”
季淮宇并不喜欢尚如卿。
但看在她是季淮冽心尖宠的份上,他仍要给季淮冽几分面子。
他又挥挥手让小山退下。
尚如卿不敢再顾左右而言它,单刀直入道:“殿下定知道霁王殿下自尽一事。
听闻霁王殿下此前曾多次到你府上来,不知你与霁王殿下谈些什么?”
季淮宇闻言眉间又皱成一团。
他凌厉的目光审视着一脸坦荡自然的尚如卿,心中颇为不悦:“你是何身份,问这些做什么?谁派你来审问本王?”
“哪是什么审问,我只是……”
“是朕请卿小姐来问问六皇兄。”
季淮思的声音从屋前传来,不轻不重却充满威严。
尚如卿和季淮宇同时向门外望去。
季淮思一身墨青常服,腰间的墨绿玉腰带系着夔纹玉佩和绣金荷包。
恰如其分的光线,恰如其分的衣饰,恰如其分的颀长挺拔让他看起来英姿焕发,如同冬日的烈阳般灼人。
季淮宇和尚如卿忙上前跪拜。
季淮思扬扬手径自走着:“不必行礼了。”
季淮宇退让到一旁,请季淮思坐到书房里的一张软椅上:“圣上来了怎么不让人通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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