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是越来越跳,我的话左耳进右耳出。”
郁家泽笑容阴沉沉,“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你是演员?还是我养的东西?”
乌蔓咬紧牙关,忍住了顶撞的冲动。
她一寸寸地低下头,毫无灵魂地翻阅这些图案,试图拖延时间。
郁家泽冷不丁说:“看来这些图案都不喜欢,那我帮你挑一个吧。”
他隔着塑胶的手指摸上她的脸,乌蔓暴露在外的背刹那间遍布寒毛。
“就刻个我的名字吧。”
手指点过她光裸的背,“刻这儿?”
顺着两根背带滑到腰线,“这儿?”
又慢慢下移,撩开裙子,掐了一把大腿内侧,“还是这儿?”
模糊不清的光线也无法抵挡乌蔓苍白的面色,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近乎哀求的语气:“我明天就要飞北海道拍杂志,如果非要刺青,能不能先让我完成这项工作。”
“这好好的节日,你跟我提什么工作呢?扫兴。”
郁家泽语气捉摸不定,“我最近新学的刺青,第一个作品想献给我的小鸟,你不要吗?”
他避重就轻,却让乌蔓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他就是故意要让她在追野面前露出他的标记。
这是一招极其狠毒,让对方看一眼就会缴械投降的工心计。
这样他才会舒坦,远比直接禁止她去见追野来得痛快。
乌蔓不动声色地朝着门边后退,冷静地说:“是很有纪念意义……”
她知道郁家泽铁了心,生出了想要逃跑的念头。
躲不过十五,但至少能先躲掉初一吧。
郁家泽却看穿她,亦步亦趋。
快乌蔓一步,伸长手绕过她的腰,锁上门。
咔哒,声音极轻,落在乌蔓的耳朵里是宣判的重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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