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仿佛是有人正在撩门帘,灵淑椒房睁开眼睛一看,便见那颜带着小周公公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拿着笔墨纸张的内侍。
“大胆灵淑椒房,你竟敢串通东平王给皇上下毒!”
那颜走了进来,尖声对着床上的灵淑椒房说道:“你莫非是想为你南汉复仇不成?”
灵淑椒房抬起脸看着那颜,眼睛不屑的从他脸上掠过:“你一个阉人,有何资格在我面前大呼小叫,见了我还不行礼?”
那颜望着高高的抬起头的灵淑椒房,她的气质很是高雅,虽然此时她很狼狈,可依然改变不了她那份与生俱来的高贵。
那颜愣了下,旋即又细声细气的笑了起来:“灵淑椒房好胆识,只是这弑君的罪名却无论如何要落到你头上了。”
他回头对那拿着笔墨的内侍道:“你将供状给她念念。”
身后那内侍拿着那张纸走了过来,就着微弱的灯光在灵淑椒房面前念了起来。
灵淑椒房木然的听着自己的罪状:狐媚误君红颜祸水,勾引东平王为之颠倒,两人暗通曲款,东平王因想和她共效于飞,遂生了弑父霸占她的心思,今日两人趁着西苑春猎,合伙谋害了皇上,其罪当诛。
灵淑椒房冷冷的哼了一声:“你们罗织了这罪名,难道我会供认不成?难道东平王会供认不成?难道天下人都没有自己的判断了不成?”
“灵淑椒房,你不想认罪也由不得你,东平王已经认罪伏诛了,你还是识时务一点罢,将罪过都推到东平王身上,你的罪过自然会轻了些。”
那颜朝床边走了一步,狞笑着对灵淑公主道:“椒房,请画押罢。”
灵淑椒房不由得将一双手都藏到了身后,见着那颜一步步走过来,她大声叱喝道:“大胆,我乃堂堂的灵淑椒房,怎会受你这阉人胁迫!”
那颜最恨的便是别人叫他阉人,听着灵淑椒房一口一个阉人的骂着他,心里头一把怒火烧了起来,朝小周公公呶呶嘴道:“孩子,你还楞着做甚,咱们父子俩先将这自以为高贵的臭娘们办了再说。”
小周公公应了一句,和那颜走了上来,一左一右抓住了灵淑椒房的两只手,灵淑椒房坐在床上只是动弹不得,眼见着那小内侍将供状凑了过来,那颜一只手捉住她纤细的手腕,一只手捏着她的指头用力的在那供状上蘸着印泥按了个手指印,然后朝那个小内侍歪了下嘴,那小内侍也机灵,拿着供状便走了出去。
灵淑椒房见自己的手指头已经按下了印记,知道挣扎也没有作用了,不由得疲软了几分,那颜和小周公公两人眼睛里闪着绿光,两双手都朝她洁白的身子摸索了过来,在她身上开始肆意的游走。
灵淑椒房惊骇得瞪大了眼睛,可全是却半分都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揭开包住身子的毡毯,身上挂着的几块破布也被扒拉了下来,寒意,彻底的将她裹住,直到她失去了知觉。
第一百零八章
京城的清晨一片清爽,几缕洁白的云彩在碧蓝如洗的底色上流淌,有一种说不出的宁静祥和,初春的气息弥漫在大地上,御道街旁的树木上缀满了新鲜的苞芽,似乎就要突破那层外壳钻了出来一般。
街道上马车软轿挨挨擦擦,大虞的群臣里整理了衣冠乘车上朝了。
大家都知道赫连焘昨日领着皇子们去了西苑春猎,还得几天才能回来,所以今日的朝会只是流于形式,稍微说上几句闲话便可以散了。
最近皇上脾气愈发古怪,不少的臣子就因为一句两句话不对他的胃口便被革职查办,所以大家上朝都有些战战兢兢,今日里头倒是轻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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