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西心中一暖,低头看了眼西装领口内侧的商标,笑说:“不便宜啊,这么舍得给我当毛巾使?”
陆廷少又叹一口气,“拜托,是给你当抹布使,够意思吧?”
裴临西连连点头,拍着他的肩膀说,“放心吧,就算你不这么对我,我也会好好对你家福宝的。”
陆廷少忍俊不禁,终于笑出声来,“关福宝什么事?”
临西将西装反套在身上,感觉愈加暖和了,舒服地打了个哈欠。
她冲着陆廷少,双眼迷蒙地眨了眨,然后收敛了笑意,一字一顿地说:“今、晚、把、你、的、狗、带、走!”
“呃……”
陆廷少语塞,再看她时,她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他摇摇头,继续专心开车。
刚到城西的时候,不凑巧赶上了火车通行,所有车辆都得原地等待,火车鸣笛声吵醒了临西,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长长的运煤火车从眼前经过。
临西很压抑,而陆廷少却很感慨,很多年了,这列火车伴随着他们的青春岁月,陪着他们从懵懂无知到几近而立之年,是他们共同的记忆。
“陆廷少。”
临西突然低声唤他的名字。
“嗯?”
“真羡慕你可以离开这里。”
“……”
陆廷少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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