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明明很闲啊。”
楚沐期期艾艾地说,“比如今日。”
林寒转向楚修远,“今儿闲?”
“不闲。”
楚修远连忙说,“忙着陪陛下下棋。”
林寒笑了,“以后知道怎么拒绝他们了吧。”
楚修远也不敢说不知道,“夫人教训的是。”
“谁教训你了?”
林寒转向楚沐,“我有教训你叔父吗?”
有也不敢说啊。
小侯爷连连摇头,“叔父不会拒绝人,婶婶提点叔父。”
“孺子可教也。”
林寒心满意足,这才问门房,“那个姓贺的怎么说的?”
门房听了这么久,也比以往任何时候明白,这个将军府他们的当家主母一言堂,“贺大人一听说大将军进宫了,说句怎么这么不赶巧,就策马走了。”
“大将军,明儿有人问您,您知道该怎么回吗?”
林寒笑眯眯看着楚修远。
楚修远只知道答案不能让他夫人满意,今晚就得睡书房。
“陛下找我有事。”
楚修远边思考便说,“贺兄若是问何事,我佯装为难,他会认为朝中机密,然后就不会再问。”
林寒意外,“你不傻啊。”
“婶婶,叔父傻也不可能是大将军。”
楚沐提醒她。
林寒点头赞同,“对,我说错了。
你叔父只是爱面子,拉不下脸。
没关系,一回生二回熟,多来几次就习惯了。”
楚修远苦笑,“夫人就不担心我没朋友?”
“撺掇你拿出百金的人,算什么朋友。”
林寒脸上的嫌弃不加掩饰。
楚修远顿时知道自个错的很离谱,就不该提到钱,“捧高踩低乃多数人之天性,按夫人的要求交友,为夫这辈子都难得一知己。”
“人生本来就是知己难求。
否则伯牙子期又怎会被世人传颂。”
林寒道。
楚修远哑口无言。
楚沐想笑,“叔父,服不服?侄儿就问你服不服?”
大将军心服口服。
林寒见他一脸无奈,却还忍着没发火,心中多了些许欢喜——换成别的男人,即使只是一名宫门小吏,被她说落这么一通,也会拂袖而去。
“大将军并非没知己。”
林寒道。
楚修远:“我怎不知?”
“陛下不是你的知己?”
在林寒看来算是——对他领兵打仗的才能无条件信任。
楚修远想说是伯乐,可是伯乐不会教他哄媳妇,也不可能很了解他,“夫人上辈子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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