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玠打完药,扶着车门准备走回去,冷不防一条铁似的胳膊穿过肋下,勒着他的腰往怀里一带。
“忘了告诉你,现在军用的咪达唑仑都换成了最小剂量。”
蒋危贴着他的耳朵笑道,“0.15毫克用作全身麻醉,0.01毫克……注射一针只能放松放松肌肉了。”
他拉开后车门,把庄玠塞进后排座位,手拽住他的领口向两边一扯,直接将制服撕开,剥出一片像被水洗过的雪白胸膛。
圆润的贝壳扣撒落在车里,蒋危一条腿跪在座椅边,压住庄玠的风衣外套,熟练地抽出武装带把他手捆起来,吊在车顶扶手上,狎昵地拍拍庄玠的脸:“宝贝儿,咱俩第一次我不想跟你干架,还是绑起来比较好。”
来潮期的“向导者”
比他想象中要敏感得多,蒋危的手才从裤腰探进去,指尖便触到一股潮热的水意,庄玠身上属于白玫瑰与冷铁混合的那种味道,沿着衣服打开的路径逐渐攀升。
他把拎出来的水渍涂到庄玠嘴唇上,扳过他的下巴,低头吻上去,吮吸那股咸湿腥甜的液体:“早知道……我就该把家里那些药都扔了。”
庄玠紧紧地皱着眉,想躲却躲不开,被他舌头伸进来肆意扫荡了一圈,还要抵着上颚的软肉继续深入。
那种被天赋匹配在一起的信息素对他有致命吸引力,如同子弹滑过枪管的温度,烫到能让人灵魂崩溃。
他的手在袖子里掐了一下掌心,狠狠咬下去,蒋危吃痛反射性地退出来,报复似的照着他的喉结一咬,继而缠缠绵绵,顺着颈线一路将齿痕延伸到锁骨。
庄玠头向后仰,眼神在这种纠缠中逐渐涣散,涎水与汗水滑过下颌,如同玉渡山层层剥落的积冰薄雪,透着一种难言的坍毁意味。
05式微声冲锋枪伸进裤子时,冷与热的极大反差让他微微一凛。
“宝贝儿,自己选一个。”
蒋危拿消音器抵住他的尾椎,勃起的东西隔着迷彩裤暧昧磨蹭,将那清亮水光蹭得湿淋淋一片,“一个给你含着玩,另一个就放到这里面去。”
蒋危觉得自己想了个绝妙的主意,他喜欢反复挑战庄玠的底线,看他又惊又怒的表情,然后在没有休止的操干中把这种反抗化为泪水与呻吟。
“你……蒋二你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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