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盛一拳又一拳的砸在那个男人的脸上,他的拳头像钢铁一样的坚硬,几下就把那人的鼻血给砸了出来,一个经常干重活的工人,在林启盛面前竟然被打的没有半点还击之力,林启盛滚烫的汗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他恨不得用尽浑身的力气,把面前的人打的头破血流。
林启盛没有用工具,因为他刑种的那股恨意,通过工具已经没办法输出了,身体上的搏击,是最直接的宣泄方式,他的恨,通过拳头传达的淋漓尽致,他的口中一直反反复复的骂:“操你妈,我让你动她,老子打死你!”
那男人被打出了血,就像吃了老鼠药的老鼠,蜷缩着身子,口鼻流血,不断的伸手抱住头,苦苦的哀求道:“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你不敢了,我什么都没做,我就是吓唬吓唬他,求求你别打了,俺没钱上医院啊。”
什么都没做?我在心底发出的一声冷嘲,面对这样的求饶,我的心里再也没有半点同情。
我同情他,他在对我施虐的时候,又曾想过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他只是被打的流几滴血,可是他呢,他差点用隐形的刀子刺死我,他对我造成的伤害,就算他死了,也还不回来。
心口上的创伤,用一百种幸福,都填补不好。
林启盛打的累了,而身下的人,连求饶都求不出,三四十岁的男人,哭的就像是个孙子,与他之前那副嚣张的嘴脸大相径庭,为什么要把别人逼入绝路,为什么要把自己逼得没有退路。
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想去博取受害者的同情来洗刷自己的罪名,简直可笑至极!
“草你妈的!”
林启盛一脚踹到了那人的肚子上,然后摇晃着站了起来,泄愤似的踢了一脚身边的汽油桶,那男人蜷缩起肚子,痛苦的呻吟,林启盛的眼睛依然恶狠狠的盯着他,盯了两秒,见他实在没有力气起来了,才怒着一张脸朝我走了过来。
他的鬓角都是汗,校服上好多地方沾了血,他捡起我的校服随便的把手上的血擦了几下,然后又丢掉,把自己的校服拉开,披在了我的肩膀上,再背过身子去,淡淡的说了一句把衣服穿上。
我听话的恩了一声,也背过身去,才敢偷偷摸摸的穿上林启盛的校服,他的校服特别的大,袖子多出了好大一截。
林启盛把头偏向一边,然后揪住我的衣服把我往外面拽,我就像是被他拖着走一样,之前的感激在这一刻换为害怕,我不知道出去的那一刻,林启盛又要用什么言语来挖苦我,比如我自己送上门,又比如我把这件事当做家常便饭,又或者说我过来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交易。
我想了好多好多种情况,却没想到林启盛最后只是深深的吐一口气,问了一声没是吧,他不想让我觉得他是在关心我,所以故意压低声音,撇开视线。
我嗯了一声,说没事。
其实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面因为害怕而抽着疼,遇到这种情况,谁能不害怕,尤其是越想越觉得后怕,如果林启盛没有出现呢,如果那个人最后成功了呢,只要一想到这些,我的整颗心都是悬空的,不着地的,时时刻刻都在发抖,尽管太阳再大,我都冷的像是躺在雪堆里。
半宿,我才颤着声音问林启盛:“你……怎么会来?”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喉头都哽咽了,因为我压根就没有想到有人会来这里,更没想到那个人会是林启盛。
林启盛回避了我的问题,他说:“你怎么会来?”
他一问完我这个问题,我突然想到了此行的目的,立马条件反射的拉住他的胳膊,吞咽了一下口水,焦急的说:“夏优……夏优!”
我本来以为林启盛会特别激动的抓住我问,夏优怎么了?!
却没想到他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说,你慢点说。
“快去救夏优啊!”
我急的不行,完全忘了几分中前自己才经历了一场难以磨灭的噩梦!
“我来这是救夏优的,可是她根本不在这!
你知道杜骁吗,杜骁……杜骁她把夏优带走了,她的眼神特别可怕,她一定会对夏优做恐怖的事情,你能联系到她们在什么地方吗,我们快点去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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