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的人群中有吵嚷的哭喊声,不时传进所有人的耳中。
“我的女儿啊,你怎么这么傻啊。
早让你离婚的你不相信妈的话,为了一个臭男人,现在把命都丢了。
啊”
那位女士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被民警拦在一米开外,半个人都瘫在了地上。
苏源邑掀开席子的一角,能看到死者的腹部微微隆起,看起来了应该有六七个月的身孕了。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没有看到死者的丈夫。
江洵已经从民警那把问询笔录拿了过来,蹲在他身前道:“死者是从18楼的阳台跳下来的,她妈妈刚打开门就见她纵身一跃,拉都没来得及拉住她。”
“她怀着孕一个人住在家?”
苏源邑问。
“还有她婆婆。”
江洵翻着笔录说:“她妈妈报的案,说这是蓄意谋杀,就是她老公一家子逼死了她女儿。”
她眼睁睁看着女儿跳楼自杀,却跟报案民警说是谋杀。
如果不是她故意撒谎,那就是另有隐情。
为母则刚,能把一个孕妇逼到跳楼,会是什么隐情呢?正当苏源邑愁眉不展的时候,张晓山捅了捅他,“师傅,师母来了。”
他朝着不远处的人群弩了弩嘴,两眼兴奋。
江洵风一阵的刮了出去,二话没说夹着人就进了警戒线内,嘴里还殷勤道:“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你这是狗鼻子吧?专门闻着味儿的。”
翁达晞被他夹在胳膊底下,差点没能跟上他的大步伐。
“松手,我快被你勒死了。”
翁达晞不满的朝他抗议,不忘朝身后的人吼道:“北南,你把屎壳郎看好,别让她乱跑。”
“知道啦师兄。”
刑北南牵着两只狗在警戒线外应他。
他俩是带着屎壳郎和代巴出来洗澡的,宠物店就在隔壁,等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人群挤在这一处。
爱热闹的屎壳郎不由分说的把老板拽向了这里,结果就碰上了他们。
江洵终于把人放开了,翁达晞拉了拉身上被他弄皱的衣服,朝他竖了个中指。
“你老公在这呢,我这不是怕你俩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不用谢我。”
江队长睁着眼睛说瞎话,有免费的劳工送上门不用白不用。
其实他心底在呐喊,快动动你的小脑瓜吧,赶紧现场破案,他们好回去聚餐。
苏源邑在做初步尸检,皱着眉道:“从尸表上看确实是跳楼自杀的。”
他把手套脱了下来,走近两人,“去死者家里看看吧,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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