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泼我的啊!
泼我的!
你为什么要去挡!”
易枝手上全是浓浊一片,颤抖着把后背的衣服替她解开。
“因为是泼你的,我才挡啊,”
安月被翻过去背对她,“枝枝。”
“你这个傻子别说话了!”
安月后背的皮肤已经完全溃烂,和衣料沾在一起,背心的肉就像被溶解了一样,露出森森的骨头,“怎么办怎么办,安月你一定要坚持,马上快到医院了你听到了吗!”
安月艰难地转过头来,身上都已经被溶成窟窿了还强撑着:“这样你都接受不了,要是我死了你可怎么办。”
“安月你闭嘴!
何柚,快!
快!”
硫酸连骨头都会溶解,慢一秒钟安月都会有生命危险,她不敢乱动,血水泊泊地流趟在她手上,每一滴都像是滚烫的岩浆打在她身上。
她流着泪祈求:“安月啊,坚持住,马上就到医院了!
求你,再坚持一会儿!”
好在夜间车少,她们很快就到了医院。
她把安月抱进医院,“医生医生!
快来!
!
救她!
救救她!
!
!”
值班的医生连忙拨通内线,几个医生迅速推了活动床出来,“快把她放到这里!”
医生一看沈安月的情况立即朝后面大喊:“立即准备手术!”
医院里灯光亮,易枝这才看清安月的背上已经是焦黑一片,边缘血肉大喇喇的裂开,比她想的严重太多了。
这样重的伤,好像隔着脊背,内脏都被腐蚀。
她咬牙跟着活动床跑,“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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