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尿,没错,就在张是非惊讶的空当,这货已经亮出了兵器开闸放水,伴随着那难听的歌声以及河水哗啦啦的伴奏,那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老爷们儿已经在张是非的上游方便了起来。
而李兰英的脑袋还没有从河里拔出,短短的几秒钟时间,李胖子又悲剧了。
张是非此时才听清那个尿尿的猥琐男唱的是什么,只听他边尿边唱道:“苍然独坐瀛洲头,望断世俗滚滚流,萧何江山云烟过,不如提酒忘忧愁啊忘忧愁。”
就是这四句话,翻过来倒过去的唱,破锣样的声音,愣是把张是非看的说不出话来,当然了,在这个刚才还被认定为无人的荒草地上,忽然冒出了个猥琐男边尿尿边唱歌儿,放谁身上谁都说不出话。
三秒之后。
“真爽啊!”
只见身旁的李兰英猛的把他那大胖脑袋拽出了水面,用那双大爪子抹了抹毛茸茸的脑袋,对着张是非说道:“老张!
这水真甜,细品竟然还有股酒味儿,你也再来一口……噗!
!
!
!”
话还没说完,他就把存在嘴里的水全吐了出去,因为他看见了已经惊呆了鸟嘴合不上了的张是非,以及上游那个正常形骸放浪小边唱歌儿的猥琐男。
听到有人说话,那个邋遢的猥琐男也是一哆嗦,停止了唱歌但是却没有停止放水这一动作,只见他左手持兵器右手掐腰转过头像两人这边望了望,然后猥琐的笑了一下,然后转头对二人笑着说道:“呦~,今天真是稀奇嗨,竟然让俩畜生跑了进来。”
尽管他离二人很远,但是他一张嘴,俩人就闻到了浓重的酒气,如果放到以前,张是非和李兰英这小爆脾气早就冲上去一拳闷倒这孙子了,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俩人现在都这副模样了,还哪儿来的许多臭脾气。
这恶心的草原如今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个大活人来,无疑正是二人的救命稻草,只不过这孙子的长相确实寒颤了些,不过聊胜于无,于是张是非缓过神来连忙扑棱着翅膀跑到了那人面前。
浓烈的酒气迎面而来,尽管是有酗酒习惯的张是非也差点儿招架不住,他哆嗦了一下,然后望着这位尿尿的矮汉子,这人似乎前列腺有些问题,动作没变,而且还没有尿完,他见这一鸟一兽朝他来了,也不躲闪,而是继续笑着说:“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到这儿来的,本来我想问问,不过想想又太麻烦了,看你们这样子似乎是满肚子问题吧,可这太麻烦了,先说好了,我只回答你们两个问题。”
随后而至的李兰英因为刚才喝了那啥本来就有一肚子火,现在又被叫做畜生,要知道他从小父母惯着,上学后也混过,哪里受得如此的窝囊气,本来身体变化的恐惧一时间马上被火气取代,只见他脱口而出:“你说谁呢?”
那矬子微笑了一下,用掐腰的手指了指他俩,说道:“瀛洲“别走啊!”
两人同时叫道,那矮汉子似乎脾气很差,只见他转过头来对着两人不耐烦的说道:“烦不烦,都说就回答俩问题还问。”
李兰英一直强压着怒火,多亏了张是非一直跟他使眼色,其实张是非又何尝不气呢,要知道从小到大也不是没人这么跟他说过话,但是除了他爹他妈他亲属之外的那些人,无一不被他揍成了小龙人儿。
可是没办法,现在两人境遇不同了,是龙也得盘着,张是非深知这道理,于是他强打着一副奴才声儿说道:“别别别,大爷,别嫌我俩烦,只是我俩实在是没办法了,你看我俩都变成这样儿了,你就帮帮我俩呗。”
那矮汉子望了望张是非,然后笑了一下,说道:“行啊,但是不能白帮,这世界上没有吃白食的。”
张是非和李兰英一听这话就愣了,张是非想到,这是孙子是想敲竹杠要钱啊,b我俩都啥样儿了,都他妈从村长变成三胖子了,你还想照头再来一棒子?但是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于是张是非只好说道:“那啥,您看,我俩这造型儿,啥都没有了,要不先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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