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看见厕所的镜子被水痕划得支离破碎,我又开始紧张得不知如何自处。
说归到底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了,我很迟钝,反应不过来。
我打开喷头,让吕北调好的热水尽情冲刷躯干,又潦草地清洗了一下重点部位,然后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都坐在马桶上做破.处的心理建设。
走出来的时候,我想了想,我的四块腹肌只隐约有个雏形,倒还没到可以给吕北卖弄的地步,就套了短袖,利利飒飒地走到床边。
却见吕北一脸严肃坐在桌旁,他的头发早干了,正用指尖敲着我放在桌面上的那张纸。
他问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探过头去看,是我的体检报告单。
“没啥啊,”
我故作轻松:“这不是想告诉你嘛,我没病。”
他皱起眉:“这种东西你怎么会随身带着?”
“就,让你放心嘛。”
吕北不言语了。
可能是这个做法使他觉得沉重,我忙说:“我没别的意思,也不是怕你有啥问题,我只是,为了让你,不嫌弃……”
“行了。”
话还没说完,他打断了我。
这样的吕北我没见过。
他起身,翻找自己的裤子,抽出一根烟,点燃,才缓缓道:“你……”
眼见情况往不妙的趋势发展,我赶紧上前抽走这张纸:“我真没别的意思,就算我做错了,行不?”
吕北将这张检查报告紧紧攥着不撒手,他突然问:“你觉得你能跟我在一起多久?”
我说:“有多久算多久。”
他叹了口气:“你是,真的喜欢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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