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手里的药方递给它说:“这是我初步研究出来的药方,但是肯定还有不足的地方,当年我也不是专攻这方面的,还需要药堂里坐诊的几位大夫再合力研究一下。”
“这倒是好安排,只是现在都不方便放出门也不知道怎么传信?”
它疑惑地问我。
“这好办,府里还有药材吗,我可以做一些针对这次瘟疫的药包,辅以一些咒字,可以避免身上染了病气。”
我点了点头,在它的书房拿起纸笔来写上了药包里需要的药材,又从戒指里掏出历年来收集的质量好的符纸铺在桌上写着避疾咒,叫药包准备好以后将符纸也放进去。
“等瘟疫缓解以后,这个药包也可以在药堂买着,虽然没有符咒加持,也能简单抵挡一些风寒,还得着人与这城里的现在的掌权人联系上,将尸体都烧了,一是可以减缓疫病的传播,二是能散散阴气,不至于引起更大的混乱。”
我将一切都准备好以后对着刚赶过来的唯安说道。
唯安接过药方和符纸,恭敬地称是。
我看了看这天色,掐了掐诀说:“这雨后日就停了,正是处理好这些事情的好时候,药方敲定以后也联合其他药堂老板一起施药吧,不然这里再蔓延下去不得了,想必此时已经感染到了周边乡镇了。”
之后的事情我也不再出面了,只是在府里每日等着事情进度的汇报,又让唯安他们将我的名字隐去,只说有一游方道人路经此地提供了这个药方,府里不敢藏私,赶紧献上去以解城内的困局。
等瘟疫的事情逐渐平息下去,府里的气氛也没有那么紧张了,我给府里的人族每人都配了一个药包,他们也敢正常出门采买了。
而城里民众见到我们府里的人能这样自在,纷纷起了好奇心,一番打听之后也在药堂里买了药包佩戴着。
考虑到我从前的先生还有几位尚在人世,也托胡三送了药过去又交代了此次瘟疫需要注意的事宜。
等到我再出门在街上溜达时,几乎每个路人的腰间都挂了一个,还绣成了不同的模样。
这个时候,“朝廷”
早在我去疗伤没多久便被推翻了,如今都是军阀割据的时候。
六月,事情又发生了变化,城外迎来攻击,原本都督还表示要与这里共存亡,转头差人在镇湘楼与城内的军火库点了一把火,带着一队精兵强降弃城而逃。
新接手的军阀来到城里后却号召本省自治,省内外名流也纷纷响应。
每日观察着这城里的变化,在恢复了热闹的街道处走着。
因为一场瘟疫,不少人破了产,街边的流浪者多了起来,还有人拉着稚童跪在路边,头上插了草标。
此时,身体与帝星的连线越来越亮,也变得越来越短,转头看去一个熟悉的人抱着几本书,与我擦肩而过。
十年过去了,他也长大了,来到了这个城里了,也不知道近些年来经历了些什么,眼神看起来更是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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