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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巉打断了他:“出去休息吧。”
书香心下一恨,道:“贵妃娘娘嫌弃奴才?”
晏巉未言。
书香道:“都一样脏,娘娘高贵些什么。”
“只可怜姑娘,要和我这等脏人,伺候同一个粗人。”
书香浅笑道,“姑娘,不管将来如何,我还是你的奴才。
谁都可以嫌弃我,姑娘不能。”
书香出去沐浴了。
身上气味太重,确实会熏着人。
书香走后,晏巉抱着林笑却离开了正殿。
偏殿里。
戴着手套的晏巉抚上了林笑却的面庞,林笑却任他抚着,一言不发。
晏巉问他是不是难过了。
林笑却仍然不答。
晏巉笑了下,将手套取下了。
他赤。
裸的手抚上林笑却眉眼,指尖颤着,他强迫自己缓缓轻抚,即使浑身颤着想要离开。
晏巉左手按在右手腕上,不准自己逃离。
他从眉眼缓缓下抚,晏巉额生冷汗,滴滴落到了林笑却的脸颊,湿了妆容。
林笑却眼睫轻颤了一下。
晏巉道:“怯玉伮,耐心等一等,濮阳邵会死的。”
濮阳邵一路打来,那些投降的寒门庶族将领,有不少是晏巉的人。
晏巉松开林笑却,躺在一旁,浑身冷汗。
到底是万人迷,出了汗,那幽幽的体香反倒更诱人,仿若高山上一捧梅雪,似乎唾手可得,转眼又遥不可及了。
“姜清境必须死,赵异亦不能活。”
晏巉低喘了两声,道,“我需要一个新的小皇帝,更听话,更难长大。”
浴池里。
往日贵妃才能享用的浴池,书香故意用了。
烧了好久的水,一桶又一桶倒进来,书香还把夏日干枯的花瓣也洒了不少下来。
关好门,书香慢慢清洗,时而笑笑,时而又满眼恨意。
最后洗干净了,放了水。
担心小怜姑娘也用这浴池,书香已经累得不行,还是把浴池重新洗刷了一遍。
一遍不够,书香又洗刷一遍。
太累了,书香落下泪来,这下又弄脏,再洗一遍好了。
最后书香躺在浴池底,一根手指都不想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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