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要真有这么一尤物,我舍得死么我。”
魏北杀青那天,是单伍接他。
据说一路从锦官城开车过来,真准备带他去旅行。
后备箱里装着满当当的玫瑰花,魏北数不清多少支,单伍说他也不清楚。
“我跟花店讲多少支无所谓,但一定要塞满。”
“想着年轻人应该喜欢花,也不会拒绝花。”
单伍很会玩浪漫,各方面来讲是个贴心情人。
他叫魏北把行李扔后座,两人开着车,一路向南。
魏北负责考虑去哪玩,单伍负责奉陪到底。
愈往南走,雪天愈少。
气温高了几度,晴日增多。
魏北没有告诉沈南逸他去哪里,对方也不知道他具体什么时候结束拍摄。
其实有的是办法知道,沈南逸不关心而已。
那天演完“哭丧”
,魏北觉得,他已将这辈子有关爱情的泪水给哭完了。
那点可笑的、借戏发挥的眼泪,浇灭了本就奄奄一息的火苗。
他应该只专注钱。
不在其他。
单伍搞不懂魏北跟着他,一分不取地跟着他,是为何。
魏北趴在车窗上,风撩起他的额前发,后视镜里印了青年的脸庞,唇红齿白。
特清秀又勾人,一笑万物生那种。
“我图您的那点感情,行不行啊叔叔。”
魏北声音懒懒的,像猫挠在人心上。
“您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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