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o;皇帝恨不能御驾亲征,做皇子的时候就已经窝囊够了。
这次有机会就绝不能放过。
若是凌子岳真的篡了江山,那也是他命不好,技不如人!
不过也是时候捧出一个可以牵制凌子岳的人了,他目光扫过底下的朝臣,在华容添身上顿了顿。
&ldo;朕听闻河西县护城卫此番为守河北大营立下汗马功劳,带去的两百军士死伤惨重,令人敬佩。
&rdo;皇帝看向华容添,&ldo;这河西县令武令元乃是华卿家的门生吧?&rdo;华容添出列,躬身道,&ldo;回圣上,正是。
&rdo;&ldo;不错。
&rdo;皇帝赞道。
一声简单的赞许,所有人知道,华氏又将起来了。
……战事开始三个月后,辽国派使臣前往汴京议和。
其实辽国并非无力抵抗,大宋军队积弱已久,不是一下子就能变成精锐之师,只是辽国皇帝病重,国师生死未卜,北院大王被囚,无人约束部落首领,个个都野心勃勃,整个辽国的内政变得岌岌可危。
而这一切的起因都是耶律权苍昏迷不醒。
辽宋交界。
莫思归躺在一片深糙中摇着扇子,一派闲散的样子。
在他身旁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人。
所有的阳光似乎都被这个人的容颜吸引,纵使此般狼狈,也丝毫无损其色。
莫思归再看见这张脸,觉得恍如隔世。
几年前,一个叫顾惊鸿的人求他取心头血,几年之后,一个和顾惊鸿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被他取血。
&ldo;神医。
&rdo;耶律竞烈道,&ldo;惊鸿,也曾如我这般痛苦吗?&rdo;不知是因为将死言善,还是因莫思归瞒住心头血中有毒之事,一向行事残暴性情乖戾的耶律竞烈对他说话很是和善。
耶律权苍命不久矣,莫思归仍旧高兴不起来,闻言摇扇子的手一顿,&ldo;他?比你可痛苦多了,死的也更惨,脸都毁的不成样子了,还死在了仇人剑下。
&rdo;顾惊鸿明知道取了心血之后完全不可能是耶律权苍和耶律凰吾的对手,但还是去刺杀他们,他的目的不是杀死谁,而是要让那些人亲眼看见他们费尽心机养了二十多年的药人已经被毁了!
他毁的是自己,毁得却是他们的希望。
耶律竞烈本是想临死之际找些许安慰,谁料这人专门往人伤口上撒盐,这大概就是报应吧,他扯了扯嘴角,&ldo;我知道你一直喜欢的那个女子,叫楼明月吧?&rdo;莫思归脸色沉了下来。
&ldo;一生爱一瓢饮,也是疏狂,也认真。
&rdo;耶律竞烈笑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刺得莫思归体无完肤,&ldo;你早就应该明白自己这一生除了她不会再爱任何一个女人,如此就算阴阳相隔也不至于如今悔不当初。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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