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稍微退一步,您可千万别忘了先前的例子,您瞧着当初定国公世孙的下场是什么?您是才华横溢之人,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非要与人争高下。”
王大总管伺候皇上多年,若说别的不行,可察言观色的本事却大。
皇上与秦槐远之间的矛盾,他是眼看着被曹家人挑了起来却没有法子。
王大总管良心未泯,也敬佩秦槐远素日为人,是以才会提点了一句。
秦槐远自然感激,亲自送王大总管出门,还送了一个上等的封红。
女眷们相互搀扶着踉跄起身。
老太君已是泪流满面。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这不是欺负咱们家没人了吗!
难道是天要亡我们秦家!”
孙氏想起当日孙家的惨状,再想秦槐远方才被责骂之后那佝偻的背影,心里就一阵的疼,眼泪也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众人回了慈孝园,人人都霜打的茄子一般,有愁眉苦脸的,也有默默流泪的。
秦槐远不多时与二老爷、三老爷回来后,屋内啜泣的声音才渐渐的低了下去。
秦槐远并不似从前那般,还想带着人商议此事,而是神色平静的给老太君请了安,开解了她几句,就说自己疲惫了,要去午歇。
老太君自然没有不允的,就让众人都散了。
秦宜宁与冰糖、寄云离开慈孝园,走着走着忽然停下了脚步。
“你们说,现在这个情况,还有谁有可能帮得上我父亲的忙?”
设局(二)寄云眼瞧着主子家被曹国丈那种人欺负成了这样,都已快恨不能直接将人宰了去。
听闻秦宜宁这样问,兴奋的眼睛直发光,低声道:“姑娘,只要您一句话,我今晚就动手,一定宰了那个老东西!”
秦宜宁闻言哭笑不得的道:“暗杀?”
“是,暗杀!”
寄云咬牙切齿,“这种祸害,早死一天就能多救多少人的性命呢!”
“这事不妥的。”
秦宜宁摇头道,“且不说曹国丈这种最惜命谨慎的人身边会有多少护卫,你未必就能够得手,还极有可能会赔上自己的小命。
就单说杀了他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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