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的风声急速呼啸,她在落地的一瞬间,猛然睁眼:“段汀栖,我好像见过……见过那个三向平衡的机关模型!”
段汀栖心里忽然一突。
“我和江鲤小时候……去给宋端过生日那次,宋辙之所以忽然从楼梯下来,脸色阴郁,不是因为见不得宋端过生日,而是——”
余棠转向段汀栖,“而是江鲤无意推开了他的‘收藏室’,看到了那些东西。”
阳光猛烈,万物显形。
半分钟后,一直负责盯梢宋辙的特组人员电话忽然被拨响——“应该还在!
今天周日,昨天开始休假,人已经一天一夜没出来了,但阳台上不时有人影一直走来走去!”
调查员:“蠢货,人早跑了!”
盯梢的人脸色一变,立即冲上楼破门而入,果然已经人去楼空,一直在阳台上走动的只是一个简单的机关牵线木偶!
宋辙确定潜逃。
“他是一个性格很古怪的人,不光对别人,对我也是这样,我小时候——”
孟渡已经抓捕归案,宋端一夜未眠,在沙发边面对已经没有理由再住下来的孟羡舒,考虑了很久,还是没有把想说的话说出口,只是说:“所以他以前跟你说的话,你都不用在意。”
“我知道你小时候都是怎么过的,他对你不怎么好,江鲤跟我说过一些。”
孟羡舒把文件装进包里,收拾着东西,看了她一眼。
宋端一愣:“她跟你说过这些?”
“嗯,刚分开的时候,找我给你说过好话。”
孟羡舒拉上拉链,又说:“余棠也找过我。”
“什么时候。”
“前段时间。”
前段时间……那大概就是还在医院的时候。
难怪那天差点把苹果皮甩到她脸上,参照“……宋辙其实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从小就是一个非常沉默寡言的人,而宋家已经过世的老爷子是部队的高级将领,程崧当年参军打仗的时候,就在他手下,所以一直非常忙,对宋辙的照顾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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