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汀栖听明白了,可是还没回话,余棠的手已经摩挲到了她的脖颈,而且还大有继续往下的趋势。
“嗯?宝贝儿……”
“嗯。”
余棠按住她的话,“我喜欢这个躺椅。”
她说完就没再让段汀栖说话,流氓地关掉了阳台的灯。
……一晚上的时间就像毕业后的钱,哗啦啦就没了。
天亮后不久,江鲤老大爷院子搭的黄瓜棚吗?”
“……”
余棠顿时抬手捏住了她的嘴。
小段总可能审美到位了,但动手能力实在拖后腿,余棠基本都不说她,就当她养得好搭得好。
实际上,家里一盆养开花的都没有。
甚至一些就是趁开花买回来的,现在都倔强地不再开了。
“这个橘子还行,种了有几年了吧?”
江鲤探头探脑的,“这么大一个。”
余棠往厨房看了眼才说:“买回来就这样,就是看着结橘子了才买的。”
其实叶子都掉完了。
江鲤:“我想吃。”
余棠:“你想死。”
“……”
她若无其事地打消了对那个金贵小主的主意,又溜达着转了一圈儿,才酝酿出一句攻击,“笑死人了,你们两个手残还养什么花,造孽啊……”
“……”
余棠瞟了她一眼,提醒她谨言慎行。
“这个梅花倒是真的香飘十米,竟然还能养到盆里。”
江鲤探头,“但是好看是好看,就也太小一朵了,都不太好掰一束下来。”
“掰什么,这是几千多年前的古梅,现在几乎已经绝迹了。”
江鲤听得一愣一愣的,认真端详了半天,才对着花盆儿说:“嗨,欢迎来到社会主义啊。”
余棠:“……”
厨房接连传来香喷喷的味道和滋滋响,段汀栖眉飞色舞地熬好了紫米粥。
大概尝尝,跟余棠做出来的味道一模一样。
这就是出师了。
有了这顿成功的早餐,小段总的自信心膨胀到了外太空,竟然午饭也敢鼓起勇气地跑进厨房添乱。
接连爆炸两个玻璃小碗后,余棠连忙握着刀,从背后抄住了人:“别别,宝贝儿,这个小奶锅我明天还想用。”
段汀栖睫毛一垂,若无其事地放下铲子,只是说:“再喊一遍宝贝儿。”
余棠笑着挨她脸上亲了一口:“乖,你先看着就行了,咱还没开始学呢,不着急。”
段汀栖撇撇嘴,冲干净了手,站余棠旁边看她切菜:“什么时候买的牛腩?不是不喜欢吃?”
余棠低着头:“江鲤喜欢吃这个。”
段汀栖顿时眼皮儿略挑,在旁边碍事儿地转了两秒:“余棠,我喜欢吃什么?”
“你喜欢吃什么?”
余棠把整齐的牛腩块儿用刀轻轻一抄,放进玻璃碗里,想了想,“吃醋?”
“……”
发起死亡提问的小段总瞧了她两秒,摸出手机,又从善如流地给余棠改了备注:“醋。”
想了想,还二次加工,“香醋,醋醋。”
余棠顿时抬手把刀甩回了刀架,歪在橱柜上笑了好半会儿。
这人还怪机灵的,“吃醋”
。
段汀栖自己也笑,趁机把人压在柜子上非礼了一会儿。
在楼下的打游戏的江鲤饿得前胸贴后背,刚忍不住跑进来就撞了个正着,顿时啧了声,批评道:“你们干嘛呢,客人都快要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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