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滑了一次胎,导致最近当死马一样用的车熄火后,段汀栖把它无情甩到了路边,接着给万能助理打了个电话擦屁股,自己一身轻地又打了车去了市警察局。
吴越这几天不知道在出什么外勤,每次见都是一身刚从外面回来的雪渣子,头上还戴着苏联时期的大耳朵帽,看着无端滑稽。
段汀栖大方地把自己刚买的暖手咖啡顺手送给了他,让其余几个跟着一起回来的小刑警集体哀嚎,怒斥吴越背叛了“革命友谊”
,对得起大棉帽上面的国徽吗!
吴越并不觉着喝杯朋友的咖啡值得如此上纲上线,丝毫没理会一众穷狗的羡慕嫉妒恨,边一口气喝了小半杯,边把段汀栖带到了方便说话的办公室。
不知道是不是神经过敏,总之吴越这段时间老觉着自己的随身电子设备并不安全,所以把各种消息传递改为了“当面通气儿”
……除了大雪天的难跑,段汀栖也没说什么。
确认办公室安全后,吴越直接跟段汀栖说:“,抿唇细细地看了很久。
余棠用了光彩剔透灿烂的芙蓉石,整块儿章通灵清亮,颜色无比妩媚温柔,触手就好似肌肤相亲时候的细腻,让段汀栖心里忽然热了起来。
最重要的是,她并没有选花鸟虫鱼,而是参照着石头本身的蔓色,在两面对壁各雕了南国的红豆和栩栩如生的梁上燕,剩下两壁的留白相得益彰。
余棠打量着小段总的表情:“喜不喜欢?”
段汀栖把芙蓉章轻轻托在手心,翻来覆去,摩挲了又摩挲,眼底波光映照地偏头:“你亲手雕刻的?”
余棠估摸着她这是非常喜欢的意思,忍不住歪头眨了下眼:“我亲手雕的,不过不方便出门,要不然抛光还能更好一些。”
段汀栖脸上带着笑,由上到下地在她脸上温柔地看了一遍,指着上面的一个小人儿问:“这是谁?”
余棠乐了,睫毛半一阖:“你说是谁?”
“想跟我要一个?”
段汀栖在印章侧面的一家三口上重重亲了一口后,忽然环住余棠的腰,凑近吻她。
余棠并没提前料到会招致这个反应,所以思绪还停留在一家三口的展望时,就没找着北地被放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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