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
段汀栖的指腹细细揉了会儿余棠的耳垂后,终于忍不住地低头一捞她的脑袋,另一只手轻轻朝下,覆盖住了伤口,小声叮嘱:“你别动。”
余棠除了嘴角得逞般地一翘,果真没动,放松地靠着床头,闭上眼等着香喷喷的吻。
段汀栖弯下腰,在她唇上前奏般地啄了下,接着细而缓将所有想感受的地方都慢慢巡梭了一遍,另一只手也逐渐游移到了余棠的手边,跟她缓慢十指相扣在了一起,确实,有点甜。
不过不是别人的糖,是她买的蛋糕甜。
段汀栖好像轻轻松松掌握着分寸,在余棠慢慢悄无声息环抱上来的时候,戛然松开了人,在她脸边一蹭,“少来,不准。”
余棠:“……”
段汀栖有些乐地端详了几眼余棠的眼睛,就神清气爽地转去洗澡去了,好像只剩她一个人的自制力灰飞烟灭。
这都是,什么人。
二十分钟后,小段总又紧锣密鼓地拾掇了余棠,接着吹头发关灯上床一气呵成,只在香喷喷的枕头间给了她三下啾啾啾后,没给她任何发作机会地哄道:“睡吧,宝贝儿,你不行是你不行,但我都给你攒着,以后算是你的行吧。”
余棠:“……”
“你不行”
这句话真的有毒,好像不是很想再听到。
但是管她想不想听,已经埋进柔软枕头间的段总又在香氛的熏染下一秒入睡了,并且发出了轻轻的鼾声。
余棠残存那点不死心的折腾意识顿时吧唧消失,又开始心软地侧身对着段总瞧。
她发现段汀栖这个人非常能睡,有时候一天能睡够十二个小时。
关键是她竟然还显得很累,入睡十分流畅,如丝般顺滑。
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有钱能摊到天荒地老”
,余棠漫无边际地就着小段总身上的暖和想了很多东西,想着想着,也在雪花的悄然下落间昏昏沉沉睡着了。
接着一恍两天,吴越那儿又不知道出了什么幺蛾子,说好的指纹对比又往后推了两天,江鲤倒是又开始了耍贱模式,翻着花儿地轮换在两个病房间交叉馋病患。
可惜宋端大概并不是什么重口腹之欲的人,除了每次不耐烦地冷冷瞥江鲤,通常没有被诱惑到的样子。
江鲤并不信邪,的余棠十分诧异,觉着江鲤这个人真的很迷,可以投稿给“迷惑行为大赏”
。
江鲤则是笑得灵魂都开始抽筋,感觉人生达到了巅峰。
余棠看在孟羡舒同吃的面子上,睨了江鲤一眼,若无其事地屏息,装作闻不到。
半个小时后,孟羡舒都端着小碗吃好了,江鲤还在半片肉半片肉地涮着耍贱时,余棠终于决定不再容忍她,手伸向了小段总常用的扫帚。
还没用过这个,想必怪好用的。
江鲤脸色一变:“等等……你怎么可以对小公举这样!”
“就你还小公举。”
余棠不吃她耍宝这套,轻飘飘地手一抄,扫帚抡圆了先给她揍了一顿,直把江鲤打得上蹿下跳才开腔:“小公举也分温柔礼貌和蛮横无理的,你充其量就是披了层蛮横无理公举皮的泼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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