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辛死死地盯着他,又怎会猜不出这人的目的,破口大骂道:“你无耻下流!”
“或许是吧……”
鄂尔信倾身下来,手指贴上好辛颈间的衣料,近乎粗暴地扯开,他却低低地笑,鼻息间的热气喷在她耳根处,“好辛——你的名字。
十五岁征战,几乎未尝败绩,风雪中披荆斩棘,蛮族所有士兵的噩梦……现在却不还是屈辱地被我困在床上……”
好辛被沉重的气息和身躯压制得喘不过气,索性只有双手被锁住,她挣扎着扬起腿一脚将他踹开,从灵魂至身心地感到恶心。
原本以为这人虽自大狂妄些,却至少还算是正人君子,却没想到如今为压制沈子昭,居然连如此下流的方式都用上!
曾经她因被花粉迷惑而掳走,用尽了蛮族的刑罚,那才是生不如死的屈辱,亲手擒住她的人便是眼前这个男人,当时的他尚且没对她心怀不轨,此刻却……
她绝不能在此被侮辱!
好在她也并不是弱质女子,自保的力气尚且足以与男人制衡,更何况是醉酒的男人,只见情迷意乱的鄂尔信再度抓上她的肩膀,好辛却柔柔笑开:“大王。”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叫他。
这样新奇的称呼让鄂尔信不禁轻愣一瞬,因醉酒的原因,甚至以为是自己听错,便道:“你说什么?”
“大王英明神武,顶天立地,想霸王硬上弓,倒也不必,这样怎么会抓住女人的心,多温柔体贴些才能令我臣服,不是吗?”
“你从来不是一般的女人。”
“可我依然是个女人。”
好辛嫣然一笑,嘟囔道,“这铁链锁了我好几日,双手又痛又涩,定然无法好好服侍大王……”
这话说的楚楚可怜,好辛艰难地顶着强颜欢笑的脸撒了一个娇,拜沈子昭所赐,她从前是丝毫不会讲这种话的,现下看来居然效果能如此之好——
鄂尔信凝望着她,那目光一时间复杂而幽深,却不带一点侵略性,半响,他将好辛双手手腕的铁锁解开,刚得自由的第一刻,好辛所做的便是一脚踹向对方的下|身要害,瞬间从床帏中起身,一掌打到他的背上。
一连串的攻击令本就行动有些迟钝的鄂尔信瞬间落到下风,他眼神迷乱,根本看不过来好辛的出招,便被对方压制住,双手反背到身后,侧脸贴到一边的柱子上。
好辛狠狠啐道:“鄂尔信,你这种无耻的小人不配为王!”
将他的双手双脚用麻绳绑住后,转身往门后逃奔去。
他留在床边,怒极反笑:“我不配?那你觉得谁配?沈子昭吗?那个一肚子坏水又虚伪的家伙?”
意料之中地,她的脚步顿在帐帘边,猛然转过头狠狠瞪他:“你没有资格讲他。”
“我的确没有资格。”
鄂尔信慢吞吞地坐到床下倚靠,漫不经心道,“与他相比,我并不算什么虚伪……你知不知道,自己身体中的花根是怎么被压制下的?”
好辛皱了皱眉:“你想说什么?”
“看来你还一无所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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