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国外一般都用创始人的名字,就用你的吧,我看挺好的。”
郑克看着窗外的落叶,又是一个秋季:“海子说:‘秋天深了,该得到的尚未得到,该丧失的早已丧失。
’是不是很符合我们现在的情况?就取‘该得到的尚未得到’这句做广告语吧,简单有意义,还好翻译。”
“好。”
谢秋歧很满意:“就用这句。”
两人回到公寓——他们已经不住在汽车旅馆了,这间三层楼的公寓是半年前买下来的,郑克看的房子,因为地段偏一点,不要太多钱,所有人都住在这里。
一个背枪的金发男人正等谢秋歧:“老板,我想和你谈谈。”
谢秋歧把外套交给郑克,去洗手:“什么事,安德鲁?”
安德鲁是卡明为谢秋歧精挑细选出来的人,海军陆战队的狙击手,有着卓绝的执行力。
谢秋歧用过几回,确实得力,于是留用下来。
狙击手是个沉默寡言、低调冷静的人,很少主动上来找谢秋歧说话,跟着队伍快一年了,就连郑克这种平易近人的都对狙击手不是很了解。
“我们能回书房谈吗?”
安德鲁直接说。
谢秋歧见他表情严肃,带着人去书房:“有什么事直说无妨。”
安德鲁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塑胶封袋,里面有几支针剂。
谢秋歧没明白:“这是什么?”
“吗啡。”
“谁的?在哪里找到的?”
“德尔的柜子里。
我发现他背着人的时候会注射。
我问过他,但他不肯告诉我。”
谢秋歧暗暗抽气。
牧羊犬吸毒?在非洲的确他看到过不少牧羊犬手底下的人,但从来没有发现过牧羊犬有这个习惯。
不等上司说话,安德鲁坦率道:“我认为德尔没有资格从事现在的工作。
他意志软弱、贪图玩乐、没有职业操守,而且这些习惯不是容易改正的。
再让他留下来,对生意只有阻碍作用。”
谢秋歧严厉道:“你去把他叫来。”
安德鲁点头领命,转身就要去叫人。
一阵气急败坏脚步隔着门先过来了。
对方还算有理智,进来之前还敲了门,虽然没等到谢秋歧那一句“进来”
。
独臂的黑人杀手闯进来就见到书桌上的针剂,指着安德鲁破口大骂:“我就知道是你!
你这个翻别人东西、告黑状的小人,不服我们打一场啊,背后搞这种事情算什么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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