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风凉,苍行衣给他披上了自己的风衣,背他回家。
路上他在车里睡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被苍行衣放在床头,倚在床头的抱枕上。
身上的婚纱还没有换,苍行衣压在他身上,从开叉的地方撩开裙摆,抚摸他的大腿。
苍行衣被灌得比不见寒多,但酒量明显高出一大截。
不管别人怎么试图灌醉他,他都能保持理智的清醒,无论是婉拒周旋,还是难却盛情地喝下去,一切都进退有度,从容得令人心惊。
哪怕是此刻,不见寒感觉自己已经天旋地转,浑身软得瘫在床上爬不起来,苍行衣的动作,好像还是没有受酒精丝毫影响。
他的掌心滚烫,按在他大腿裸露出的皮肤上,温暖又舒适。
不见寒仰起头轻声闷哼,被他吻住喉结,手指沿着白蕾丝长袜边缘伸进去,在他大腿内侧摩挲。
“嗯……”
不见寒享受着他的爱抚,双腿情不自禁地并拢,轻轻喘息着。
苍行衣搂起他的腰,在他锁骨上轻啃吮吸,留下一串鲜红的痕迹。
不见寒给他吻得发痒,身体轻颤,被他按进怀里,用力揉捏使不上力气的腰肢。
酒精让不见寒浑身肌肉放松,但苍行衣炽热的呼吸和诱人的轻哼声又让他血液往下腹涌去,腰身不自觉地绷紧。
他被摸得发硬,闭上双眼,低声唤出爱人的名字:“……边仇。”
苍行衣的动作僵住。
“新婚夜,说好让边仇来的。”
不见寒低喘道,“不能对他食言。”
“……我知道了。”
苍行衣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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