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被这一大串砸得晕头转向,但还是很快理清了他这话的意思,也冷笑了一声,才回,“真是有意思,你管不好自己女人,倒让我管我前男友,这么看来你比我废物多了啊。”
“你他妈什么意思?”
赵澄顿了顿。
“意思就是你他妈是个傻逼吗?司空占回不回来关我狗屁事,你他妈是条疯狗啊,我真操你妈了你这种瘸腿的废物也配骂老子,你撒泡狗尿照照你那张畜生脸,我他妈最后警告你一次,最好不要再来骚扰我。”
骂完后我不给他丁点时间反应就挂了电话,感觉自己长这么大,还没这么形象全无地骂过人。
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以至于司空占来学校找我时,没有久别重逢的感慨,没有别来无恙的客套,没有思念成疾的难过。
有的只是劈头盖脸的痛骂,以及让他滚,让他再也不要来烦我,这辈子都不会跟他有任何关系。
“你想听什么?”
夏时清终于问。
“他身上那道伤疤,”
我迅速回过神,“还有他在美国发生的,所有你知道的事。”
夏时清喝了口茶,像在组织语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是在学校里认识他的,我比他大两届,算是学长吧。”
“我是因为走投无路,逃去美国的,老板他……是被他爸强行送过去的。”
“我们读的都是金融类专业,那所学校里华人特别多,他在学校里很出名,外貌好,成绩好,很出色,喜欢他的人很多,有男有女。
不过他经常独来独往,对谁都没正眼看过,性格特别孤僻。”
我捏紧了茶杯,成绩好,出色,我相信他的能力,可读书时身边朋友数不胜数,那样张扬随性,怎么会变得孤僻?“我那时候快毕业了,身上只有笔家产,我一心想回国赎回我家的店,但那远远不够,于是我去投资,创业,最后却被骗了个精光。
是被我们学校一群浪荡子弟骗走的,其中包括我一个室友,他们一直假意帮助我,我在那边无亲无故,对华人并无戒心,甚至觉得亲近,没想到他们会联手坑我。”
“得知被骗后,我气不过去找他们,没想到一言不合他们就开始打我,我完全失去了理智,拿出袖子里藏着的刀,差点捅死别人时,被老板撞上了,他冲过来拦住了我,他比我能打,对面七八个人,最后全趴下了。”
“他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只不过有次在食堂,我捡到了他的身份证,最后还给了他。
他大概就记着这点人情,才顺手帮了我一把,如果不是他,我现在……”
夏时清苦笑一声,“估计在监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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