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需要的吗?”
挂了电话后我问,“我帮你带过来。”
“你来就行了,”
司空占很省事儿,“这里什么都有。”
我盯着他看了几秒,然后过去在他脸上狠狠啵了一下,“那你先休息,不用等我。”
在他反应过来一把拉住我之前我一溜烟儿跑了出去。
萌奇等在楼下,上车一看,夏时清也在,这俩狼狈为奸的居然趁着我陪司空占一起喝白粥的空当偷偷跑去吃烤串儿了,整得车厢里充斥着一股让人垂涎的孜然味,简直丧尽天良完全没有做下属的觉悟。
“哎呀,”
萌奇对我的痛斥完全不在意,嘻嘻哈哈地说,“这么痛苦的事当然要你陪着老板啦,我们陪他根本不管用啊。”
“他说的有道理。”
夏时清一本正经地赞同。
我对他俩失望透顶,默默无言地打开车窗透气。
回到公寓,我收拾了些生活用品,又快速洗了个澡,临走之前想想又带上了电脑,还有半月就开学了,我还一大堆工作没完成呢,再拖开学得失业,看司空占那样一时半会也出不了院。
到了医院,他俩帮我把东西拿上了楼,然后回到对面的一家酒店,这几天他俩一直出入相随地守在这里。
大概怕会有什么危险。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知道司空占是不是惹到了什么人,不过像他这种有头有脸的人物,有几个仇家也不足为奇。
一想到这儿我才猛然发现我已经好久没有考虑过他是谁这个问题了,好像他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没有显赫的家世,没有错综复杂的社会关系,而我跟他之间也没有任何迫于现实压力的阻碍。
我倒是想过他要是普通一点就好了,可又觉得,他那样耀眼的存在,就该站在高处被人群注视着,再平凡也是无法堙没的。
司空占已经睡下了,我把房间上了锁,悄声走过去,发现他半阖着眼,似梦似醒的,屋里只亮着盏昏黄色的台灯,静谧的光打在他脸上,看上去沉静柔和,鼻梁高挺,睫毛轻颤着,眼窝处落下一片瑟索抖动的阴影。
他看上去很疲累,今天一下午都没怎么休息,下午大夫来检查,换了药,说没什么大碍了,但还需住院观察几天,让他特别注意不要劳累,尽量放松心情。
来时我跟夏时清连威胁带请求地询问了半天,他才将出事时的情况如实告诉我。
那天晚上给我发完消息后,司空占并没有在公寓留宿,从小区往家走时,一辆中型货车闯了红灯,直直撞向正打算拐弯的司空占,司空占及时调转方向急速开往货车左侧,才躲避致命一击仅被撞到了车尾,车窗当场震碎,司空占的脑袋被弹出的玻璃片划了好几道口子,整个人也由于惯性和强烈撞击被狠狠甩在了车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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