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d关于捣墙文西班牙大苍蝇昨晚胖子在隔壁连着捣了七八回墙。
我仅有的那点儿道德底线不允许我这么坑兄弟。
闷油瓶舌头还在我嘴里,我把他舌头顶出去,使劲咬了一口他的下嘴唇,嘴里就尝到了一股铁锈味儿。
他皱了皱眉,又动了几下,这才退出去,射在了我手心儿里。
我握着一手的闷儿子,竖起耳朵静静听着。
等到胖子的鼾声响起,我长出口气,把肚子上的毯子掀了,扔到闷油瓶裆上。
坐起来的时候扯着了蛋不说,屁股还有点儿疼。
人老了,浪催的,一天到晚穷折腾。
我隔着毯子拍拍闷油瓶的裆:“火,拿来。”
闷油瓶和我对峙良久,显然不想就这么轻易给我。
我索性趴到他身上,妄图压死他:“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说吧,你是不是嫉妒老子,怕老子成仙了你配不上老子?”
闷油瓶当然没被压死,但也不说话,就看着我。
最后还是我耐不住先眨了眼。
我咬着牙骂了声娘,懊丧地扭过脸,总结自己屡战屡败的原因,不怪我,为了防止眼干燥,正常人的眼皮每分钟大约要眨动15次,闷油瓶上辈子可能是金鱼。
金鱼在我头顶发旋亲了一口,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打火机,亲自给我点上了。
行吧,我姑且就先原谅你小子。
第二天一觉睡到自然醒,起来已经是中午了。
吃完饭,轮到闷油瓶去洗碗。
闷油瓶一走,胖子就朝我一个劲地翻白眼。
我以为他母猪疯病犯了,这病说不准,你身边的每一个正常人都可能是患者。
这要是放任不管,痉挛起来是会咬舌自尽的,我赶紧上去解了他的围裙就往他嘴里塞。
胖子大叫:“操!
你他娘的谋杀你好邻居!
亲兄弟!”
我一惊,胖子说话口条捋的特别直,吐字清晰不漏风,该带的脏字一个没落,他这个反应逻辑也算严明。
原来他没癫啊。
我赶紧停下手里动作。
但刚才拉扯间围裙上已经沾了胖子口水,我把围裙扔进洗衣机,又去把手洗了。
回来坐在椅子上,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想要就此翻篇儿,息事宁人。
胖子又想翻白眼,但是想到刚才那一出乌龙,闭了闭眼生生忍住了。
胖子食指点了点茶几:“无规矩不成方圆。
为了咱仨整体生活质量水平有个保障,咱们该定定条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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