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徐誉一道震惊的呵斥声,唐婉摘掉墨镜,先是讶异徐誉等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她毕竟见多识广,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目光耍狠的投向萧潇,还没细想这个晚辈究竟有多狡诈无敌,已有人快步走了过来。
那人不是唐瑛,也不是徐书赫,而是徐誉。
他今日步子有些急了,竟走得比唐瑛和徐书赫都快,看得徐书赫眉头直皱。
徐誉掏出手帕帮萧潇擦拭脸上流淌的咖啡,再见萧潇眼中水光浮动,徐誉显然是动了怒,眸光忽然射向唐婉,厉声道:“你太过分了。”
被徐誉当众指责,唐婉面子上过不去,全然不顾修养和礼貌,冷笑道:“徐誉,她是谁,我是谁,你最好掂量清楚,别忘了,再过几天我们就要结婚了,你宁愿帮一个外人,也不帮我?”
唐婉的话仿佛是一根针狠狠的扎落在徐誉的心底,因为猝不及防,所以疼得撕心裂肺,可正是因为这么一痛,他清醒了,他知道刚才自己关心则乱了,所以他归于平静,仓惶终止了为萧潇擦拭咖啡的举动。
其实,没有人会多想他的举动,除了萧潇、徐誉本人和徐书赫之外,唐婉误以为他这么愤怒是因为唐瑛在场,无非是做做样子,讨好唐瑛罢了;唐瑛也不会多想,徐誉性情一向温善,再加上撒泼之人是他未过门的妻子,这一幕被他亲眼目睹,尴尬愤怒是一定的,所以他对萧潇是有诸多抱歉和不好意思吧?“婉婉,在这件事情上,我们阿誉帮理不帮亲。”
徐书赫这时也走了过来,看着唐婉,似是颇不认同她适才举动,皱眉道:“再说,阿妫也是唐家一份子,你说她是外人,是不是言语过了?”
“我言语过了?”
唐婉气愤徐家兄弟全都站在萧潇那边,端着架子,怒火滋生:“看出来了,你们才是一家人,我才是那个外人。”
说着,恼恼的瞪着徐誉,放出狠话道:“徐誉,这婚,我不结了。”
徐书赫内心颇为嘲讽,不结婚?由不得她。
他敢打赌,只要唐婉敢跟唐二爷开口说取消婚礼,唐二爷那个老狐狸绝对会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唐婉并非在说气话,越临近结婚日,她就越烦躁不安,看什么都不顺眼。
一旦和徐誉结婚,她这辈子和傅寒声也便是彻彻底底的断了。
婚前恐惧症吗?只有她清楚,她心里还残留着最后一丝念想,她对即将灰飞烟灭的爱情莫名恐惧。
面对傅寒声的无情,她能狠心亲自埋葬这份痴迷,却无法阻止“爱”
与“恨”
在她心里演变成一场刀光剑影,血肉模糊的战场。
唐婉知道,不管是“爱”
战胜了“恨”
,还是“恨”
战胜了“爱”
,她都不是胜利方,而是满目疮痍的失败者。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贱。
她恨恨的想,是骂自己,也是骂那些跟她一样陷入爱情迷局,执迷不悟的男人或是女人,她戴着墨镜离开,却在行经咖啡一角走廊时,被唐瑛唤住了。
发生这种事,唐瑛虽然皱眉,但她并未快步走近,查看女儿是否有被咖啡烫伤,身为母亲,竟然比徐家任何一个人都淡定自若,她叫停唐婉后,嘴角甚至还带着微笑:“婉婉,阿妫年幼,你却是长辈,晚辈若是说错了话,做错了事,我们做长辈的要学会包容和原谅。
朝晚辈脸上泼咖啡,我认为不妥,你觉得呢?”
唐婉笑了笑,言词咄咄:“瑛姐,你了解你女儿吗?她就是一匹狼,我哪能从狼身上占什么便宜,从头到尾,她不仅把我耍得团团转,也把你这个母亲耍得团团转。
心机如此深的晚辈,我还是第一次见,还请瑛姐私底下知会阿妫一声,她婉姨直言直语惯了,若是说了错话,做了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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