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丝毫不敢抬头看,穿着医药公司的制服,把客户需要的仪器安装好便目不斜视地走了。
项斐换了一身防护服,他现在和池鱼一样,池鱼恍惚的劲儿已经过去了,但是项斐还没有。
昨晚大半夜的时候,池鱼怀抱着项斐,本来已经闭上眼睛陷入梦的海洋,结果项斐突然开口问,“是男是女?”
池鱼:别问,问就是害怕。
项斐睁眼熬到天亮,池鱼有心让他早点睡,给他唱人鱼的安魂曲。
在皎洁的月色下,人鱼轻轻地哼唱着,说着不知名的曲调,手掌拍着他的背部,一下又一下。
不得不说很有用,项斐在池鱼这样的安抚下可算睡了几个小时,然后早上一睁眼,又是去问仪器来了没有。
“来了来了。
先吃饭。”
池鱼先强制让项斐吃了饭,他心里有点摸不准底,看项斐的态度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池鱼的心里似乎有答案了,他笑了笑,把项斐的衣服铺平又给他套上防护服,这是进仪器的必须步骤。
项斐测量了两次,两次都是腹中有生命迹象,屏幕上显示的是小小的一团,尚且看不出是什么样子。
但是单单看着这个黑色的小影子,项斐的心中就满是柔软。
他把防护服脱掉,现在的心情仿佛是久经沙漠干涸的旅人,突然找到了绿洲,绿洲供他安逸,给他保护。
然后旅人还在绿洲的旁边,发现了绿洲附赠的一簇小花。
他没有和任何人有血缘关系,在年幼时被收养,训练,变成皇帝的一把剑,一把木仓。
成年后出任务重伤,几乎要死亡,项老先生把把收养当做自己的孩子,救治他。
但是项斐始终和这世间隔了什么似的,他在一开始时被池鱼吸引,也是存在这种因素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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