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伤风。”
常乐赶在渠锦堂的手落向他的发鬓前,往后退了退,“吃了庆堂少爷送来的药,已经不碍事了。”
渠锦堂盯着抬起的手,空落落地看了一会儿,忽然愤恨:“真的好了?”
常乐垂着脑袋,所以没看见渠锦堂眼里那团火,“你伤风,是因为我吧?”
渠锦堂向前近一步,常乐就往后去一步:“不干少爷的事儿,是我自个儿夜里没小心。”
渠锦堂的心冷了,有时候,他是真恨透了常乐这副驯良的样儿,恨着恨着,倒笑出声:“还不是那天夜里……”
常乐躲他,想避开他,他偏不让他如愿,“说到底,是我不该扔下你……”
忽的,他凑近了,常乐一个不稳,差点栽米堆子里,被渠锦堂捞着腰揽怀里,兜住屁股,往耳朵眼里吹气儿:“晚上……我上你屋里。”
常乐慌了,被他抱住的身子,一阵阵起战栗:“少爷!
咱们不能再做这事儿……”
渠锦堂瞪眼,眉毛挑得老高:“想什么呢!”
手里还抱着人的屁股,放不开,他也脸红,“上回……我手重,弄疼你了……”
怕常乐看出了他的心思不让他进门,渠锦堂耿着脖子,“我带了药来,就看看你伤没伤……”
常乐红着脸待他怀里的样子太亲人,渠锦堂看着看着,嗓子又软下来:“再说……”
他做贼心虚,没敢怎么使劲地掂了掂常乐的小屁股,“我还不知道我今晚睡哪儿呢,你就那么狠心……让我和柜上那些老粗挤一炕上……”
常乐一下就毛了,也不顾主仆的身份了,使劲推了他一把。
“常乐!”
渠锦堂倒在米堆上,看着他,头也没回的跑出去。
“呵……”
渠锦堂在米里坐了好久才起来,拍干净手,掸了掸起皱的衣服,哼着小曲儿,背手向外走。
今晚……他想,越想越期待。
恨不得眼一眨。
月儿,就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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