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他对孙雪柔和米辂恐怕也有防备。
什么亲生父子,一笔写不出两个米字。
从古至今,为争权夺位弑父杀兄的可不在少数。
只要涉及到利益,米忠军最关心的,仍旧是他自己。
贺晏臻暗自猜着,自己如今是要被人当棋子了。
这家公司既然是孙雪柔的,那米忠军想要监视和了解的,应当是他的枕边人。
当然,他现在需要先静观其变,等着米忠军授意指点的那天。
——
孙雪柔最近睡得不太踏实。
她没想到贺晏臻会到他们公司实习。
这一年里,表哥将公司进行了三次人事调整,如今留下的都是自家的熟人,现在乍来一个贺晏臻,大家处处都不自在。
表哥对此十分不满,然而这事儿却跟旁人无关,完全是米辂求着米忠军,把人给请来的。
“米辂喜欢那孩子好多年了,现在俩人都快毕业了。
他就想着制造机会多跟人接触。”
孙雪柔道,“反正就是个学生,你就当花钱雇人哄你外甥开心了。”
“我这外甥可真会挑啊,给我整一个学法律的在这,怎么不去整个财务呢?”
表哥语气不善,又问孙雪柔,“这人到底是米辂的意思,还是他爸的意思?”
“当然是米辂。
那几天他天天找他爸闹呢,他爸这才请人吃的饭。”
孙雪柔不疑有他,想了想问,“他学法律的,你就给他几份合同看看,真的不方便那就给假的,让他找点事儿做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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