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说下来,顾欢意心情果然好转,想到日后再也不用遮遮掩掩的隐瞒兄长的病情,倒也轻松了几分。
“你就会哄我,明明一件令人生气的事,竟说的像是我家占了便宜。”
她说这个话时语气已有些俏皮,不是生气的语气。
李从心笑着说:“李成文刻意挑事,也不能这么算了。”
顾欢意神情一怔,说:“正是!
就这么忍气吞声,他还当我们好欺负了!
可是我想了一下午,没想到从何出气,实在郁闷。
你可有什么好法子?”
李从心点拨道:“蛇打七寸,李成文的要害,便是他的身份。
他是庶子,却想做世子继承贤王府的爵位。
对付这种不安分有野心人,让他求而不得,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李成旭被流放、贤王被削爵为郡王后,皇上刻意压着贤王请封次嫡子为世子的奏章,没有批准。
贤王和方家现在在朝中使不上力,无人在皇上面前谏言,请封世子的事拖个三年五载,甚至拖到次嫡子成年也是有可能的。
也因此,李成文才觉得自己得了机会。
李成文替弟弟来京城做质子,心中必有不满,而他宁可戴绿帽也要娶方玉容,便是为了得能争一争世子之位。
顾欢意明白李从心的意思了,说:“你想请皇上降旨?”
李从心点头,说:“是,李成文与方家的婚事已经过了明路,方家必会想办法替他争一争世子之位,到时候就是一出贤王府的内斗好戏,他哪儿还有心思在外惹是生非?”
顾欢意心情大好,搂住李从心说:“知我心者,非你莫属,这下我可解气了,你对我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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