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战与其他二人对视了一下,薛封点头,君莫患挑眉。
高战点头道,“好,那我们就跟你走一趟。”
沈遥、丹木达及三位堂主一行五人来到案发的石室。
此时日落西山,光线已经彻底黯淡下去。
石室被四角的火把照得明明晃晃,许川又拿来了一个大烛台,点上粗粗的牛油蜡烛,放在石室中间的桌子上,辅助照明。
“嚯,这蜡烛够粗的。”
沈遥看向烛台时随口道。
“是啊,牛油蜡烛耐点够亮,我们山庄一般地方都用这种蜡烛。”
许川道。
“说吧,你们发现了什么线索?”
高战开口问道。
“大家请跟着我来看,注意尽量不要踩到或者碰到血迹。”
沈遥绕过地下的暗红,拿起桌上的蜡烛,照向桌子前面的石凳。
“试药时,我表舅应该坐在桌边,面朝石凳方向,他被发现遇害时,身子是半趴在桌子上,所以桌子下面有很大一滩血迹。”
说着,沈遥把烛台放低,让大家看向地面。
“这不是显而易见么。”
君莫患在一旁道。
沈遥道,“我听君堂主您说,当时刑堂有查验过我表舅脖子上的伤口,”
他看向高战,问,“高堂主,那当时除了发现造成伤口的利器与他随身携带的采血匕首吻合,在伤口深浅走向上有什么发现吗?”
“他脖子上的伤口……是从左向右变深的。”
高战想了想道。
“嗯,”
沈遥点头,他抬起自己的右手,在脖子上从左往右比划了一下,道,“割别人的喉这种动作,一般来说,都是起始下手的地方伤口略浅,割下去后,因为用力,所以伤口越来越深。
排除左撇子这种特例,我表舅喉咙上的伤口是从左向右变深,也就是说,对方是从他身后下手的。
而现场没有什么打斗痕迹,他身上也没有挣扎的伤痕,说明是熟人作案,趁其不备下手。
如果说,玄七当时先是挣断了绳子,再冲到我表舅背后下手,这么大的动作,现场应该更加凌乱才是。”
“话虽如此,但难保玄七当时因为发狂,动作很快,你表舅躲闪不及……”
君莫患皱眉道。
“这么说的合理性不高。
而且,我有更进一步的证据。”
沈遥道。
“是什么?”
刚才一直没有出声的薛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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