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希从兜里摸了块小饼干出来吃,压一压暴躁,视线撇开,从周围的许多人中隐约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面孔,他愣了一下,想了好半天才想起那女生好像叫徐秀,是秦璟泽的烂桃花,当时军训的时候还在论坛造过他的谣。
徐秀在看邬希和秦瓃泽。
她一直不能相信这俩人真的在一起了,尽管论坛上大家都这么说,下课放学的时候校草总在教室外面接邬希,俩人好像在校外住在一起,听说邬希还被校草嘬过满脖子的草莓印。
徐秀觉得这绝对是造谣,校草这种冰山似的男人,哪可能会有那么热烈强盛的欲.望。
她的目光下意识就暼向邬希的脖子,干干平整没什么痕迹,眉眼舒展,又看向秦璟泽的脖子,忽然愣住。
校草戴着个……狗项圈?
极度错愕之下,她完全挪不开视线,两人牵着的手一直没松开过,就在她眼前不停晃悠,晃得她心脏发凉。
她看到邬希勾手,校草驯服地低下头,强势的气场全都消散,像接受赏赐一般叼过邬希吃剩一半的小饼干。
“我就剩这一包饼干了你还抢”
,邬希笑着不轻不重拍了拍秦璟泽的脸,再回过头就看到徐秀失魂落魄的模样,微微一愣,没太在意。
饼干显然比不过烧烤好吃,邬希胃口不大,少吃一半饼干,就能多吃两串烧烤,快快乐乐撸串的时候就完全不责怪秦璟泽抢他饼干吃了,反而还有点庆幸。
吃完从秦璟泽那拿了片湿巾擦手,又看了眼手机显示的明天的课表,笑容突然消失。
体育课明明选的是武术,怎么就变成了飞盘。
秦璟泽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你选的那个时间段的武术课取消了,选课学生被随机分配到了同时间段的其他未满体育课班级里。”
“没关系,我也选了你这个班”
,准确来说是为了和邬希一个班而在教务处那边介入修改到了这个班。
邬希不太懂飞盘怎么玩,想象中应该是一个人抛一个人接,这样的话只要秦璟泽会玩,那问题不大,就松了口气,把这件事抛之脑后。
直到第二天老师讲规则,竟然是人手一个飞盘,俩人同时抛同时接,他整个人都愣住,呆滞地看向秦璟泽。
“我不会玩。”
他手脑可能是不太协调,小时候也没玩过什么跳绳踢毽子打口袋的游戏,反应也比大部分人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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