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边境和重要城市设市易司或市易务,平价收购市上滞销的货物,并允许商贾贷款或赊货,按规定收取息金。
且在东京汴梁设置“市易务”
。
由朝廷出钱收购滞销货物,待到市场短缺时再行卖出。
这就限制了仕绅家族为背景的大商对市场的控制。
此举有利于稳定物价和商品交流,同时也增加了政府的财政收入。
所以,这青苗、市易说白了,就是按了那富户夺钱,基本上是断了仕绅们的财路。
那位说了,这不是妨碍市场的行为麽?
对,很标准的政府干预市场。
不干预也没办法,高附加值的商品无所谓,如果是柴、米、油、盐这些个刚性的消费一旦形成市场垄断和控制,那就不是商品奇缺,物价奇高所能言之!
且是能给你个饿殍遍野,浮尸千里!
那是要死人的!
然,元佑党徒多有仕绅家族的背景。
自此新、旧两党便是水火不得两立。
元丰党指元佑党守旧误国,有伤国体。
元佑党则斥责新党变法与民争利,与儒家的道义相背,祸乱纲常不讲道德。
大家都知道,这儒家的道义和利益之间是一个根本的矛盾,且不可并存。
朝堂论辩竟有“与士大夫治天下,非与百姓治天下也”
之憾世名言出之。
言外之意昭然若揭,藐皇权,视百姓之如草芥。
神宗无奈,于是乎,便重用元丰党施法改革,以图国强民富。
并兴佛教暗以“长生”
之法以期替代国帑之出,堵士大夫之悠悠之口。
然,神宗崩,哲宗即位。
高太后垂帘听政伊始便重启元佑党人。
此举致使士大夫集团做大,便开启了朝堂之上的党同伐异之举。
彼时“欺藐皇权”
之势便是一个愈演愈烈。
高太后薨,哲宗亲政既伐之。
这场权、利的争夺,其中取舍对错自当别论,但其后果,却造就了北宋这皇权与朝廷之间令出多门,朝令夕改之始端。
然,此时那周督职提起这青苗、市易却是为何?
那宋粲却不知这现下朝堂之上已是烽烟再起,元丰、元佑两党相互攀咬,杀伐日胜。
然,这焦点却在这汝州天青贡上。
宋家本于这元丰、元佑两党素无瓜葛,宋父正平因厌倦这朝堂之上的党同伐异,而如同致仕。
便是一个不闻不问,图,远离这朝堂知性相攻之地。
然,现下是自家儿子且被那朝上宵小牵扯其中。
那正平且深知其中险恶,于是乎,便求了童贯,讨了官家的一封“令班师,赴阙奏事”
手诏,以图彼强自保。
朝廷那帮人,官家自是信不过他去,便只能差了这冰井司前来调令宋粲,速离这是非之地。
说这皇帝也是做的窝囊,朝廷已无人可调用,圣旨且刷不出来一道,只能自家亲自写条子了,还得用了内侍瞒了朝廷的耳目送至这汝州之野。
话说,这朝廷不就是皇帝吗?
咦?这话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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