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渤冲宋鹏程使眼神,他走过去,隔着门说,“有事儿吗?“啊,刚才王老板给我打电话,他车在附近抛锚了,马上拖过来修,我上来取零件,看这屋亮灯就过来问问。”
事实上,刚才在饭店包间,黄宇一人绑了宋鹏程两个手下,另外两个小工跟黄宇关系不错,被撵回家去了。
王老板是大客户,黑白两道通吃,宋鹏程也要敬他三分,他清清嗓子,说:“那你忙去吧。”
“程哥,不好意思打扰你,王老板在楼下呢,他车马上到,你是不是得下去打声招呼啊?”
宋鹏程快速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看见黑漆漆的楼下站着一个男人,背对着他,和王老板身形很像。
“我得下去应付一下。”
,宋鹏程跟曹渤商量,他无奈点头同意。
门外,黄宇回了句,“程哥,那我先下去啦。”
等了两秒,宋鹏程才小心翼翼打开门,刚开了个缝隙就被猛踹开,一群警察冲进来,稳准狠地控制住所有人,乔琢言也被王敬惟烟点着,“真不去医院啊?”
烟雾吐出来,“不去。”
深夜十一点,黄叔家后院,乔琢言、贺城、黄宇,三人并排坐在花架下,顶着一头夜色,疲倦,又充满释然。
夏夜良宵里,烟雾是最好的驱蚊利器,何况还是三根,成功驱逐了“旁听者。”
黄宇已经劝说好几遍了,乔琢言的回答就一个,“不去。”
其实贺城早把她全身仔仔细细看了一遍,除了手腕上有勒痕,其余地方都没受伤。
“过来。”
贺城一手拿烟,腾出另外一只手给乔琢言擦脸上的血迹,在服务中心刚看到时吓得他半天都没讲出一个字。
直到几个恶人被押上警车,王敬惟为了缓解紧张气氛,调侃贺城,“行了,你的心头好现在非常安全,你可以放一百个心。”
当时贺城的回答让在场警队的人集体打消了因行动成功而喜悦的兴致,他说:“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连夜突击审讯,我怕刘行长跑路,今天在银行碰面,他可能惊了,查一下他有没有订机票,联系出入境那边……”
“连夜审讯”
,几句话说得好像他才是警察。
等脸上血迹擦干净,乔琢言把剩下半支烟用鞋底踩灭,尼古丁的功能已经发挥完了,她现在很平静。
从案发到结束,绷紧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她长出一口气,“黄宇,今天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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