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祺儿这几日都是在书房过夜的?”
老太太慢慢喝着茶,看似不经意的问。
红衣明白了:看来就是这事儿了。
不过这怨我吗?你儿子一回来就没有来过我这儿,我能有什么办法?让人去请?强人所难非我红衣所为啊。
红欠了欠身:“回老太太的话,老爷这几日事多,都使人来说不回来的。”
“那也不是事儿啊。
你也说了他事多,事多就更要好好休息了。
这在书房冷床凉被的能睡好吗?总这样,祺儿的身子受得了吗?”
老太太看了看红衣,有些不满意她的回答。
“回老太太的话,媳妇儿知道了。
一定会好好安排的。
请老太太放心安养就是。”
红衣心里那个别扭:你儿子搞外遇冷落了我,我还得问他累不累?要不要补补?!
真真是岂有此理。
“这就是了。
照顾好男人才是一个女人的本份!
这才是对我真的孝顺呢。
事多不必来我这儿立规矩的,都说了几次了。
只要照顾好祺儿我就高兴安心了。”
老太太不放心的又嘱咐了几句,才让红衣走。
上了车走了一会儿,布儿悄悄的说:“太太,您看是不是今儿晚上使人让老爷过来?自老爷回来后,太太还不曾使人请过老爷呢。
总让老爷去香姨娘房里用饭,时间长了——”
红衣看了看布儿,叹了口气:“傻丫头,不来就是不来,请了就能来了?越是纠缠越惹人厌的。”
想来自然会来的,不想来就是不想来,与请不请有什么关系?布儿看了看红衣,小声的劝道:“太太,我看老爷还是很在意太太的。
昨儿不是还送了太太庄子么?”
“你怎么不懂呢?那是安慰。
我与他本是夫妻,不分你我的——用得着送我东西么?候爷府的哪个不是我的?老爷特特得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红衣不得不点醒这个丫头,省得往后日日罗嗦与他。
布儿听了心里一惊:是啊,老爷的就是夫人的,候爷府的所有财物与房产铺子不都是夫人的吗?两处庄子是什么意思?那个香姨娘难不成真要为平妻了?布儿独自想了会儿心事,一时猛省起老太太的话,连忙问红衣:“太太,那老太太的吩咐?”
“这个嘛,我自有计较。”
红衣想了想,神色有些暗了下来:“我问你,我让你注意的那个有野心的丫头怎么样了?”
“听老太太屋里的人说,每次老爷去请安,她都抢着奉茶伺候,很是有些想法的意思。”
布儿听到红衣问,想起那个叫做安儿的丫头就心头有气。
安儿这个名字还是布儿几个给起的,就是要点醒她安稳些的意思。
“哦?真的?”
红衣不放心的又问道。
她可不想因自己害了其它良善女子的一生。
“回太太的话,这还能有假?连云娘都这样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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