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清还好奇,什么样的人居然能两个月不说话,不出声的,难不成全成了割舌的哑巴吗?随着脚步声消失,那边的骚动终于平静下来。
司马清借着夜明珠的光,终于看到一个身形臃肿的人,扒着牢门,露出痛苦的表情。
她定睛一看,那人的下~身湿漉漉的,像是拉了尿在裤子里,可是鼻底却传来一阵的血腥之气。
这是怎么了?司马清回头看向刚刚醒来的拓跋城,“城哥,对面的人是不是在打架?”
“打架?”
拓跋城披衣过来,寻着光线往对面看了几眼,又默默的回过身,坐回草堆里。
“城哥,你看那人被打得都尿裤子了。”
二狗被关得无聊之极,找不出乐子的他,看到有些打斗的事,不免想看看热闹。
拓跋城鼻里轻哼一声:“打你个头,那是打架弄的吗?”
“不是吗?”
司马清睁大眼看了几次,实在想不出除了打架会出现这种情况,还有什么事会让一个正常人弄湿裤子。
拓跋城摇了摇头,看到好奇的司马清还在抻着脖子猛看,他看不下去的拉了拉她的胳膊:“人家在生孩子,你个姑娘家的看什么看?”
“什么?生生生……”
司马清都有些不好意思说完后面的话,这牢里,也能出这种事的。
二狗说过,对面的少说关了半年以上。
因为只有半年以上的那种,才会一日有两顿吃的。
刚来的,全只有一顿吃的。
这种久关不死的,被视作可以生孩子的奴隶,生出的孩子比那些一关就死的身体要强壮许多。
所谓优胜劣汰,在身为两条腿的工具身上得到了应证。
没有生存权、生育权、生命权,作为人的尊严全被剥夺了。
“那孩子的父亲是谁?”
司马清问。
拓跋城眼睛阴沉的看着牢门的一角,想到了崔喜恩,父亲,这个词对于奴隶的孩子来说,是给他们带来耻辱的“畜生”
。
怪不得,对面一直以来都沉默得如同没有人存在一样,这种屈辱摧残着每一个成为奴隶的女奴。
她们成了有口不言,不能为自己的做主的最低层的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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