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打了一次败战,更让人失面子。
司马清还来不及高兴,就落在了一众侍卫的手中。
而将她拿下的不是别人,正是跟她在一匹马上的拓跋城。
说来也怪,这马到了拓跋城的手里,就不再听任何人的使唤。
司马清左挣右扎,也不敌拓跋城一只手,三两下,被从马上拎到了将军台前。
刘曜从众将之中看过来,径直对司马清道:“我当是谁,这不是小容的孩子,司马清吗?”
说话间,似乎有一股莫名的复杂。
石昇一见,怒气冲冲的上前,拔刀而出,刀锋直扑司马清。
拓跋城手腕暗自运劲,余光看到刘鹏赶来投胎似的冲上前,只略退了半步,侧身躲过,正色道:“相国面前,何人能动刀?!”
刘鹏这呆子平时总是慢半步,这会子,赶到及时。
跑得太快的他,脖子正顶在了那刀锋下,吓白了脸,惊道:“刀下留下人。
一切好说,一切好说。”
王昆赶紧上前拉住石昇:“别犯傻,这是刘鹏,是相国府的世子,不是什么贼人。”
石昇刀略抬起,指着司马清便骂道:“我亲眼看到她在我们栓马的地方徘徊不走,就凭这点我就能砍了她。”
司马清慢慢从拓跋城身后伸出头,看了石昇两眼,心想他是不是个眼盲,一直以相貌出众,且拥有颠倒万众之容的她,怎么会让他给死咬不放。
自进赛场以来,上到相国,下到马夫,人人见她,都视她为美丽的可人儿,只有他永远看她如看一堆尘土。
当他走近几步时,司马清看到他那双斗鸡眼,终于明白为何他如此不待见她。
不是眼盲,是他眼中就没有好看一说。
石昇眼有疾,因而离群索居,可性子却非常傲慢,说话从不分场合,他觉得是便是了。
石府上下,无跟他一争长短,他的爹爹长年在外作战,因而他成了石府的异类,也无敢管。
司马清有一种踢到茅坑里的臭石的感觉,而且石头还想要她的小命。
一旁的张茂出声道:“她虽不是贼人,可是一个女人胜了我们四人,说出去是个笑话。”
石勒为自己的儿子失利,正一腔怒为心中烧:“比赛我从头看到尾,只觉得离奇诡异得很,她中途进入马道,连追数人,且弄得人仰马翻,真不是知道用了什么下作手段,才赢了刘鹏。”
表面上为刘鹏明不平,却是为自己的儿子出恶气。
司马清遥遥看着远处的马道,她做了手脚本不假,可是要有人指认才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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