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棋永远不知道阴棋的存在,而阴棋的任务只有一个,便是在阳棋生出背叛之心时,杀之。
“你找她,她自会帮你在宫内潜伏下来。
到时相机而动。”
“拓跋城,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吗?”
刘鹏突然问。
拓跋城拎起剑走出几步,月光下的双眸黑得瘆人。
刘鹏追问:“司马清是先登营下在平阳城内的阳棋吗?”
拓跋城忽的转身,快步跨到他的面前,顶着他的胸膛,嘴角抖了抖,他用尽全力把那句“她是我的……”
咽回嘴里,半晌才挤出一句:“你、我、她,皆是相国放在平阳城这盘大棋上的棋子。”
“那阴棋是谁?”
拓跋城眼中闪出一片不屑:“你喜欢的话,你可以去当。”
说完,头也不回的扎进了漫天风雪之中。
刘鹏追出几步,冲着拓跋城的背影吼叫:“我也想去救她的,我也想的……”
他是想的,但他始终没有走出过一步。
马车飞速的行进在白雪芒芒的大地上。
沧桑的平原银装华贵,偶尔见一树红梅,凌寒而立。
司马清与车内的小琪、小婳紧紧的靠在一起,互相取暖。
走了约一个半时辰,车内的炭炉已渐渐燃尽,只留下些许的余温,做着最后的保暖。
一片寒风吹过,缝隙里针大的眼,很快灌进了碗口大的风。
司马清听到一阵阵的豹子的号叫声,随后,马车的车厢呼震荡了几下。
头顶处传来沉沉的撞击声,有东西落在了车顶上。
“嗷呜……”
一声惊如公豹猎食的声音从车顶上传来,很快听到车外赶马的人惊惶失措的惨叫,“雪豹子,雪豹子……”
伴随着豹子的叫声,人的哭声,还有风的呼呼声,马车无法在平稳的向前行驶,挣扎了几下后,便连人带车的翻转向上,四个轮儿冲天的惨惨转着,同时车内一片零乱。
车门打开,小琪扶着小婳依次出来,抬眼看到眼前的活物,之前唉哟抱怨之声,立即禁了音,呆呆一副要哭的模样望着前方。
司马清被堵在里面,哇哇叫:“让开呀,我还在里面呢。”
小婳全身僵直的封住出口,声音惊悚的道:“别出来。”
“唔?”
“对,呆在里面好。”
“让我出去。”
“嗷呜……”
美丽的动物发出一声极不美好的叫声。
司马清瞬间安静。
她从压坏的窗棱探出头,看到一根黑白斑点的大毛绳在眼前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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