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姑也是,以前那是最厌恶提钱的,觉得都是铜臭味,今天你出手阔气,可是戳了她的心尖尖了。
当年爷爷在的时候,小姑姑多阔呀?就那样首饰,闭着眼睛刷十件,爷爷不带说她半句不是的!
后来还有嫁妆傍身,要不是嫁妆贴补夫家没了不少,她拿着那些躺着生钱的东西,得比我爸顺心多了。
今天应该是想起以前的风光了,要不然怎么说话都带刺呢?”
和仪听着咂舌,又问:“那三叔家的毓龙是怎么回事?”
“嗐,就这一两个月吧?忽然就病了,三叔三婶这回倒是口风严,没传出是什么病来,我觉得应该不大光彩,现在植物人了,医院里躺着呢。
我去看了两回,从icu里出来了,戴着呼吸机,点着营养液,倒是清闲了。”
林毓昭讽刺一笑:“以前吧,觉着他烦人,现在他倒下了,我自己家里起来了,倒觉得还不如以前了。”
和仪嘴角抽搐:“这种事说给我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
林毓昭搂住和仪的肩膀,看向前面兴致勃勃领着杜鹃、林毓晴逛街的林毓望,眼中透出些笑意来:“反正我是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怕到时候小毓望伤心。”
和仪感觉自己抓住了什么,却又一瞬而过,脑袋里一片空白,听着林毓昭这样说,想要安慰两句,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毕竟和师她老人家和这些斗争一向没什么关系,她师父就她一个徒弟,师父死了,家业祖产都是她的,外面倒是有人跳起来搞事,也都被镇压了,她又凭着漂亮的两场仗传出了名声,从此威慑蜀中无人敢惹。
所以林毓昭现在的心情,她完全无法感同身受。
武力镇压高手和仪小姐沉默半晌,也只给了林毓昭一个安慰的拍拍。
林毓昭简直哭笑不得,摇摇头,踩着高跟鞋蹬蹬蹬再次奔赴战场。
和仪身体毕竟受了伤,逛到中午就累了,杜鹃一面安排打道回府,一面挽着和仪的手小声问:“晏晏你身体真没问题吗?咱们去医院看看吧,你脸都白了。”
和仪笑容有些无奈,心里却暖暖的,“真没问题!
本来中元刚过,我是要在床上躺两天的,但今年事情都堆到一起了,又动了一回手,有点伤气血,回内地之后歇两天就好了。
从小就这样,以前吃的药还是国医圣手开的呢,但也不能根治,这里面连带的太多了,我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反正妈你放心吧,我绝对比我哥健康!”
无辜被波及比较的林毓中先生瞪大了眼睛看过来,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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