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脚后跟想想，都知道始作俑者是谁。
沈岁没说话，去江晟的办公室。
刚进玻璃门被助理拦停：“您现在不能进。”
沈岁隐约能听见许菁在江晟办公室爆发出来的委屈哭声。
沈岁：“为什么她能进，而我每次都不能进。”
助理：“不是我为难您，的确是公事。”
沈岁：“他们现在聊得是公事吗？”
沈岁问的很认真，眼底甚至带了点疑惑，看得助理脸微微红了。
最后没拦了。
沈岁走近，推开玻璃门。
许菁在沙发上哭，身上披着江晟的西装外套，江晟在窗边站着抽烟。
沈岁怔了下，这是她第一次见江晟抽烟。
江晟听见开门声回头，冷冰冰的：“你闹够了吗？”
沈岁：“不是我做的。”
江晟沉默很久，半响后低头把烟掐灭，“许菁，你先休假吧，年后再说。”
许菁抬头，眼底含着泪：“她不止无知而且恶毒，你还要选她吗？”
话音刚落地，办公室外面传来一声喧哗。
霍谨琛的声音懒洋洋的，“是你们江总请我来谈合作的。”
江晟怔了下。
许菁擦干眼泪站起身：“是我请他过来的，我昨天去求了霍总，霍总本身便对新丰有意，我给了台阶后他就下了，同意今天来新丰谈合作。”
许菁说着朝前一步握住江晟的手臂：“阿晟，我的事可以以后再谈，但是不要就这么葬送了新丰的前程，川平可以成为新丰最有利的跳板。”
江晟看向沈岁。
沈岁今天看着很温柔，长发盘起，垂下几缕在鬓边，秋涧水似的眼睛就这么默默的看着他。
江晟顿了很久，开口：“沈岁，你先出去。”
沈岁没动。
江晟：“出去！”
沈岁转身出去，开门的刹那和站在门口的霍谨琛对视了一眼。
沈岁没什么情绪的眼睛暗了下来，沉默的看着他。
霍谨琛：“江太太好。”
温文有礼，冷淡又疏离，随后错开脚步，背靠旁边，像是生怕被要出去的沈岁沾到身体分毫。
沈岁抬起的脚顿住，接着回头：“不是我做的。”
江晟没说话，挺身站立在落地窗前，冰冷的。
沈岁转身出去了。
霍谨琛看了眼沈岁的背影，讥讽的扯了扯嘴角，进了办公室。
合作重新洽谈。
江晟不冷不热，霍谨琛亦然。
徒留在办公室极力促成合作的许菁上下周旋。
许菁出去亲手给霍谨琛泡茶。
霍谨琛手托腮，懒洋洋道：“你该早点把许菁的股份收走，这样，我川平昔日人人追捧的项目小组长，也不会在你们新丰被嚯嚯成这个样。”
江晟手握拳。
霍谨琛接着说：“尊夫人……手段挺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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